“红红,你又学会裁缝啦。”
灵昭不掩钦佩,同时陷入深深自省中。红红这么多才多艺,也从未停止过努力的步伐。而她,除了一个神的虚名,会用些法力,其他什么技能都不会。
灵昭暗戳戳下定决心,她以后有空,也要点满技能,争取早日成为无所不能的神祇。
灵昭偏离的关注点将二月红生起的绮念完全打消了。
二月红望着灵昭澄澈的目光,只觉前路漫漫。
“你不在的这几年,我不下墓了。闲暇时,便学了裁缝技能。”
二月红没告诉灵昭,他学这个技能的初衷,不过是想让他心爱的姑娘穿上他制作的衣服,甚至有一日,在他们的婚礼上,穿上他绣的嫁衣。
灵昭听到此言,差点儿泪眼汪汪。“你不在的这几年”,时光于她是一弹指顷,于他们却是念了的一年又一年。
灵昭突然感到内疚又抱歉,“红红,我以后不会无缘无故消失,我保证!”
得到承诺的二月红努力压住上翘的嘴角,他知道灵昭心软,也知道灵昭注重承诺,他没什么坏心思,他只是想一点点加深他们之间的羁绊。
“我去拿剪刀和针线,给衣服改一改。”
二月红拿着针线在灯下改衣服,他做事很认真,也很细致。
灵昭坐在一侧,以手托腮,看着二月红缝剪。灵昭想起几年前她也是这般,不过那时她是在看二月红唱戏,现在是在看他改衣服。
但感觉不一样了。
她现在越看越觉得二月红皮相生的好。他如雕塑般的轮廓在柔和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认真做事时,好看得似一幅流动的泼墨画。
二月红很满意灵昭专注的目光,为此,他特意调整了角度。
灯火荧荧,墙壁上只映射着两个人的身影。
久违的寂静下,灵昭莫名有些不自在了,她扯了一个话题,“红红,你爹爹后来怎么样了?”
“我爹一切安好,他隐姓埋名去了北平,在那边做善事。”
二月红幼年丧母,由他爹一手拉扯长大。他爹不常在家,即便每次归来都带礼物,他小时候也心有埋怨,后来长大,才知道他爹心里装了家国情怀。战火纷飞的年代,他爹下墓倒卖,暗地里资助了很多人。
六年前,他真假参半,没把灵昭的事情全部与他爹道明,他爹也未多问。在他提出想让他帮衬着、一起行善时,他爹秒应了,甚至主动提出了假死。
“我爹前日还给我来信,催我赶紧把新研制出的药品运给他一半。”二月红笑着道,他爹比他做善事可热衷多了。
不用灵昭提,二月红继续说,“陈皮也一切安好。”
“陈皮前年自立门户,搬出去住了。”二月红一句话带过陈皮这几年的经历,他剪掉最后一点儿线头,“等天亮,我派人给他传话。”
“昭昭,你先试一试这衣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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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一大早收到红府传话,他师父说,有要事相商。
陈皮想不通,若真紧急的事,师父翻个墙,直接找他不就是了嘛?他买下红府隔壁的宅子,当他的府邸,不就是为了方便嘛?
陈皮喝了一口海鲜粥,他指节轻叩桌面两下,便三两口把一碗粥喝下,抬脚往隔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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