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几乎成了樱花国特务的眼中钉,但也邪门得很,他的命跟有神仙保佑似的,樱花国派出了很多人去暗算、刺杀陈皮,无一例外,无一成功,且都送了命。
听说,后来陈皮弄了一出钓鱼计。
他自己泄露行踪,引来一堆樱花国特务。第二日,一群尸体在樱花国特务处门口叠高高。
樱花国特务知道是谁干的,但无理可说,更主要的是,杀不过!毒不死!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认下这个亏!
自那以后,刺杀陈皮的人就少了。
陈皮那时也恼:樱花国特务就不能执着点儿吗?害他还要去别处扒拉坏人!
按理说这么弑杀之人,晚景凄凉,不得善终,但齐铁嘴曾凑热闹给陈皮算过一卦,他没算明白,但陈皮命里透着两个字 —— 好运!
有贵人相助,命好着呢。
因为好奇陈皮遇到的贵人,齐铁嘴碰到手段狠辣的陈皮,也不怂了。甚至陈皮当上四爷后,他还送了份厚礼嘞。
张启山和二月红可以算一见如故的至交好友。张启山能在长沙这么快立足,少不了红府的助力。并且,张启山对陈皮也有几分欣赏。乱世适合袅雄,陈皮虽狠,但他的刀多对向侵略者 —— 樱花国人。
“看来,我们要去找二爷一趟,问清这件事。”
张启山担忧此事背后藏有樱花国的巨大阴谋,决定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梨园找二月红。
三人驱车到了梨园,却走了个空。
“佛爷,八爷,”梨园管事笑着回道,“你们找二爷要去红府找。”
“二爷天未亮就托下人传来话,说今日不开嗓。”
这可真稀奇!
谁不知二爷每月初一会去梨园唱戏,从未落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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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线拉回到一日前。
又是一个寻常的下午,二月红拨着算盘,在核账。
将一本账簿核完后,二月红活动了下泛酸的脖颈。他目光转向一旁摆在锦绣香囊上的玉坠,柔和如水,又难掩一丝痛楚。
昭昭,你还需要多少愿力啊!
六年前,大年初一那日,他爹痊愈,昭昭回了玉坠,至今都未出来。
二月红还记得那时心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昭昭在他心底落了根。等失去的那一刻,他后知后觉,已痛彻心扉。
他不是把她当妹妹,而是喜欢她。
他爹第二日醒了,身体健康,连陈年暗伤都好了。他也得知,他爹下了矿山墓,遭了樱花国特务的算计,才差点儿一命呜呼。
于是,他爹趁机假死,而他成了新班主。他爹假死后,去了北平,如今一直暗地里负责那边打仗资助、建设救济堂等事宜。
二月红从桌上一盘红色糖果里拈出一颗,撕开包裹,含进嘴里,感受着丝丝甜意,才压下了心底的痛和思念。
二月红继续核算下一本账簿。为了更多愿力,也许,他要扩大版图了。
核了一下午账,简单用过晚膳,二月红又回了屋。他洗漱一番,将玉坠贴心地摆到床头的另一个枕头上,目光牢牢盯着,渐渐进入梦乡。
睡至半夜,二月红觉得他胳膊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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