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只是听说?
元羽:只是听说。
玉珂:朕记得你和容妃私交甚密,他可同你讲过什么?
元羽:回陛下,容妃时常想着那个没缘分的孩子,夜不安枕,食之乏味。臣身无长物,最多也就是同他说说话,解解闷罢了。
玉珂:对于宫中流言,你怎么看?
元羽:既然是流言,那就是不实之言。宫人们私下议论陛下还是有伤陛下名分。陛下宽厚,不曾治罪,也是众人的福分了。
玉珂:呵呵…如果那些话不全是流言呢?
元羽一直低着头不与皇帝对视,听了这句话,才一脸惊愕的抬起头,看向皇帝坦然自若的面孔,元羽禁不住后退了一步,他有些害怕。
元羽:陛下行事,自有分寸。臣见识短浅,不能猜到其中的用意。
皇帝把元羽这退半步的动作尽收眼底,对于这种戒备的动作,任何人都会觉得心有不爽,更何况是皇帝呢?
玉珂:朕初登皇位,根基未稳,所以也需要借力打力。
玉珂:至于孩子的事,虽然是个意外,但是也在无形中帮了朕的忙。
玉珂:至于这种流言嘛,多半是为了挑拨君臣关系罢了。
元羽:既然陛下什么都明白,为什么不同容妃讲清楚呢?
玉珂:刚刚不是说了嘛,借力打力啊!
元羽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半天,禁不住嗤笑了一声,终究是自己没见识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坐上皇帝宝座的人,又有哪一个是寻常人物呢?九曲心肠,又怎么可能是自己这样的平凡人能窥探的呢?
元羽:原来一切尽在陛下掌握,是臣多虑了。
玉珂:多虑?
皇帝抬手抓住元羽的衣袖,手上使力,将他带到自己的怀前来,而后大手落在了元羽的后腰上,大幅度的压缩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玉珂:你在为谁思虑?
元羽:额…自然是陛下。
元羽先稳住心神,而后才是稳住身形,后腰上传来的灼热让他很难忽略,连耳廓都开始泛红了。对上皇帝的目光,元羽的本能还是闪躲。
皇帝听完居然笑了,虽然这话让皇帝很高兴,但是他也第一时间分辨出来这是一句假话。
元羽从来到西齐那天起,就一直在虚以委蛇,皇帝试探了这么久,依旧没能找回当初的情分,还是失落的。
玉珂:京中的事,已经料理的差不多了,朕准备微服出巡去查一下江南盐路,你可愿与朕同行?
元羽:陛下要带我?
玉珂:对啊!
玉珂:近日庆国传来消息,说你父皇病重,国事已经尽数托付给你皇兄了。
玉珂:朕自然要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元羽还以为皇帝是信任自己呢,原来只不过是人前作戏。元羽安慰自己,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日子从来都是这样过的,自己又何必自怨自艾呢。
元羽:多谢陛下。
皇帝定了吴尚书代掌京师,随后就带着元羽和容妃,还有吴渝,一行人化装成吴渝的钦差使团到江南去探查盐路了。
不管是元羽还是容妃,能够出宫游玩,心情还是大好的。宛如重获自由的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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