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松这些年一直处于半退休状态,他的工厂就维持着现有的规模,既不扩张更没有想着要融资扩大版图。
这些年除了核心的业务还是他在负责之外,一些主要的日常性的事物都是何佩珊的弟弟何佩强在负责。
这个职位当然不是非何佩强不可,而是在何佩珊的苦苦哀求之下,再加上夏青松已经没有打算再扩张商业版图,只是需要负责日常的运营,这样的话难度也不是很高。既然这个职位给别人也是给,给自家人当然也可以。
由于他前些年铺的关系,所以不管是他的客户还是供应商,都是一些老熟人了,合作关系也算是稳定。
但这一次出现的问题就是供应商迟迟没有收到货款,闹得太大,夏青松甚至没有怎么费劲去查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佩强这些年从工厂里捞了不少钱,这是夏青松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只要不太过分,他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这一次何佩强却是踩到他的底线了。
因为他竟然挪用公款去澳门赌博,甚至输到连供应商的材料款都付不上的程度,夏青松勃然大怒。
“简直是混账!”
夏成蹊也知道了这个事情,她非常着急,“舅舅本来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又贪得无厌,要不是因为妈的关系,他这种人哪家公司愿意用他!可是他现在居然做得这么过分,真是仗着亲戚的身份为所欲为,就以为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吗!”
夏轻松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陪女儿养病,所以夏成蹊生气的时候他竟然还反过来安慰她。
“蹊蹊不要生气,养伤要紧,这点小问题爸爸还是可以处理的。老祖宗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呢。”
夏成蹊觉得爸爸这辈子非常完美,唯一的败笔就是娶了他妈这种女人。偏偏他这个人责任心又强,做不来始乱终弃这种事情,于是后果就是放任何佩珊最近这些年越发过分。
“能有什么好事,除非借着这个机会把他弄出去。”
夏成蹊本是气急了脱口而出的话,但是夏青松却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为什么不行?”
挪用公款这件事情性质非常恶劣,绝不仅仅是贪污了钱财这么简单。所以夏青松的处理方式就是打算公事公办,他准备直接动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
何佩珊本来正在国外和夏成雪还有莫凌天一起旅行,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立即火速飞回国内。
在飞回国内之前就给夏青松打电话求情,“青松,佩强已经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好不好,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饶了他多少次,难道你不清楚吗?要么让他把这钱给补回来,要么就直接去坐牢承担刑事责任,让他自己选一个吧。”
说完再不跟何佩珊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这种事情多说无益,只是单纯的费嘴皮子而已。再说了,何佩强这种孬种,发生了这样天大的事情,竟然不敢主动给他打电话,而是还让自己的姐姐出面。
夏青松这一次绝对不会手软,非要把他清理出工厂不可。
何佩强赌博的时候太过疯狂以至于丧失了理智,现在清醒过来之后也知道自己这一次闯下的祸有些大。
所以他从澳门回来之后,就直接跪到了自己姐姐跟前。
“姐,从小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难道你就忍心见死不救吗?姐夫这次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他竟然想要送我去监狱!”
何佩珊固然是疼爱自己的弟弟,但是对于他这次闯下的祸也有些埋怨, “你平时在工厂里弄点钱就算了,你好端端的怎么要去赌博?赌博这种事情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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