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羽茜咂舌,转过头来看向他,很认真地给出自己的评价:“开启的时候,香味很浓郁,慢慢地,它就逐渐缓和成鲜花和蜜饯的怡人淡香……”她有些说不清味道,只捧着自己的杯子,递到他唇边,眨眼,“你品品。”
烛光摇曳,她面色白皙娇嫩,眼睛雾蒙蒙一片,两颊染了一抹娇红,粉唇微抿,比她平时那样子,要好多了。
“还可以。”薄忻言给了三个字,然后就松了杯子,只看着她,欣赏着少女的娇容。
黎羽茜觉得好喝,又喝了两口,目光落在另一瓶上面,眨眨眼,勾了酒杯过来,盯着那酒杯看了好一会儿,才自己抿了一口,用味蕾感受着酒的味道。
然后……
“我品不出来是什么年份的,不过好像是阿曼·卢梭香贝丹园红葡萄酒……”她有些懊恼,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眨着水汪汪的眼盯着他,明显的求助。
薄忻言垂眸看了眼她手中的酒,目光被那青葱的指吸引过去。
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撞击着,破碎又重新融合,少女素白的指同那颜色一对比,更加显眼了,他觉得有些醉。
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没从她手中接过来,而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就着她的手,在她刚刚抿过来了那一块地方,覆上自己的唇,抬手,液体滑入喉中。
黎羽茜脑子不是很清醒,只觉得这样子不大对,但是哪里不对劲,她又分不出来,只好红着脸,怔怔地看着他。
“是1996年的,喜欢吗?”薄忻言松开手,看着她笑了笑。
满目河山不及你一笑,他是她幼时的年岁时光。
黎羽茜盯着他的脸看,忽然就酸了眼,水光漫上眼眸。
这个男人,她喜欢了好多年,可是她死了,后来活了过来,她再也不能喜欢他了,她亲手将那些泛着粉色的时光,埋进了黑暗中。
薄忻言见她眼角潮了,有些不知所措,将酒放在一旁,拉着她的手,眉头紧锁:“怎么哭了。”声音清浅且温和,没有那凌冽的冷意。
她记得,她盼了好多年,直到最后死了,都没听到他这样的声音……
黎羽茜忽然伸手,一把将人搂住,把自己娇软的身子,塞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默默无声地哭了起来。
察觉到脖颈上的湿意,他僵住了身子,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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