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画铁了心似的,非说定要拿下这次程家的地皮,打算在那里开发度假酒店,算起来也有一周没回家了,整日吃在办公室,睡在办公室,身上那件白西装也蒙了层灰,也只是暂时跟合作商定下了见面交谈的时间。
逮着空闲中午回了趟枫溪亭。
她熟练的输入密码打开大门,随手将包挂在门口的衣杆上,高跟鞋也被甩开,换上了那双软绵绵的拖鞋,揉了揉脖子,埋怨道:“累死了。”
刘姨闻声走出,手上还拿着锅铲:“夫人,您总算回来了。”
“夫人你要不要吃些什么?我去给你下碗面?”
“不了,没胃口。”
蓝天画熬夜喝了好几天咖啡,现在胃里全是咖啡味儿,没被那股气儿冲死就算好的了。
“那要不要喝点糖水?暖暖胃。”刘姨见她这副脸色发白的模样,有些担心。
“不用,我上楼补个觉,晚饭等我醒了再说吧。”蓝天画已经爬上了楼拐。
刘姨点了点头接着回了厨房。
蓝天画直接回了卧室,浴室里水雾缭绕,墙面被水珠爬满,她的脸也被这股热气熏得微红,皮肤白的好似羊脂,泡泡跟玫瑰铺满了整个浴缸。她戏弄着水珠,水雾扑往上身,身体弄得暖洋洋的。
镜子被水雾布满,偶尔体现出少女妖娆的身姿,直到浴室里的热气散去,蓝天画才不情愿的懒懒地从浴室里裹着浴袍走出。
发尾没干,会顺着脖颈划出些水滴,滴在锁骨上十分诱人,蓝天画懒得再擦,她现在只想睡觉。
眼神偶然瞟在梳妆台上的那枚戒指,她忽然怔住,回忆涌上心头。莫名就坐在了梳妆台前,银戒上刻着几片向日葵的花瓣,以及向日葵的英文。
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
蓝天画以前一直不懂,为什么要在银戒上刻向日葵不仅粗大看起来还很臃肿,回首今往,她才明白东方末的意图。
“还知道回来?”男人从身后环上她的腰,声音低沉沙哑,蓝天画像触电一样身上酥麻。
回过头看他,东方末的黑眸里只有她的倒影。眼皮垂着,眉毛像刀片一样锋挺,睫毛弯垂着有些颤抖。
蓝天画抚了抚他的脸,“抱歉,我爸最近让我管着公司太忙了。”
东方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肆虐的吸蕊她身上散发的栀子花香,手越缠越紧。
她没有抗拒,转身拿起那枚银戒,擦了擦上面的灰,带回了手上,手指纤细且皙白,那枚婚戒重回到她手上时,好像多了层光泽,看起来更有灵气了。
他怔住轻声问:“怎么忽然想带这个了?”
“那天见你带着,可是我找不到了,现在才想起来。”
东方末的指腹挲摩着她手上的银戒,内环还有她的生日。
蓝天画站起身,主动挽上他的脖子:“我先去补个觉,你赶紧去忙吧。”
他手扣上她的脑袋往前带,抵上她的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关,便是一段短暂的缠绵。
“我想你了”
男人手抱着她,眼里情意绵绵。
“我们待会儿再说好不好?我好困。”
蓝天画实在没精力再跟他说这些甜言蜜语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美美的睡上一觉。
东方末见她的眼皮上下打架,想来也是知道蓝天画真的累,还算是有良心,将她抱回了床上。
她睡得天昏地坠,天色渐晚,天边的落日早已无了踪影,上海的夜市灯火通明,霓虹灯更是随处可见。直到外面汽车的鸣笛声将他吵醒,蓝天画才逐渐有了意识。
她的睫毛颤了颤,微微向上扬,眼皮连着向上,眯开了眼。床软的让她不想离开,甚至想合上眼,接着回到梦乡,可是她的喉咙已经干到要发火,这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不得不起床。
房间里没人,她将原本的浴袍褪去,挑了件墨绿的丝绸睡衣,揉了揉惺忪的眼,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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