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帮忙…
我咋听着她这话有点怪怪的呢,倒也说不上来:“张婶,我们…”
我要解释啥…
我也不知道!
她快速瞥了我一眼,朝着我们这边迈近,手中端着的水盆轻置到床头柜,搅干了毛巾,递给韩絮:“给。”紧接着她开始打量我的屁股。
“谢谢妈,小禾这次有点严重。”
我的心咯噔!
张婶稍稍俯身,凝眉轻呼:“怎么就伤得那么严重,你俩路上发生了啥呀?”
“都是我不好……”韩絮首先认错,“要不是我提议骑车放开手就会像鸟儿那样翱翔,小禾也不会想到模仿,然后就摔下坡了。”
我补充道:“大概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吧,总之……嗷呜好疼!”也就在此时,韩絮戳了下我的某处伤口,我不禁失声痛呜。
我的身后一阵动静:“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絮絮……你一个人惹事就算了还拖着小禾!”
“好啦,我知道啦,我会想办法弥补他的啦,你快住手,耳朵都扯掉咯!”
张婶惯用的招式就是扯耳朵,倒也不是真的用力去扯,就是扯着耳朵灌输“名言名语”,可惜的是韩絮是“老油条”,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放心上。
噗…
他要是记事,也用不着张婶操心。
张婶抱胸站在床沿,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看这回不得不去打一针破伤风咯。”
我俩异口同声:“破伤风?”
她小声叹道:“嗯,看样子是被钉板扎的,为了避免被感染,需要打破伤风疫苗才行。”
一说要去医院打针治疗,我的心顿时漏跳一拍,连忙问她:“张婶,这针得多少钱?是去卫生院打吗?还有打了有没有什么不好?”我担心的是这可能又会是一笔巨额开销——对我们这种本不富裕的家庭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她摊手道:“我也是书上看来的,具体费用不清楚,但我们这的破卫生院咋会有那玩意儿,估计得跑镇医院。”
我犹豫了。
却只听韩絮在后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好,我这就带小禾去镇医院!”
“喂,没必要吧,阿絮…”
“有必要!”我侧了侧头,余光瞟到他那坚不可摧的厉眸,“再贵也要去,打了针安心,我查阅过资料,破伤风是由于被金属划伤特别是生锈的金属导致的,病死率百分百!”
我惊怔!
呜…
“那我是不是快死了?死了就不会被这个世界嫌弃了吧?死了就……”
死了就不会拖累在乎我的人吧?我沉眸,这样想想,死并不可怕,反倒是种解脱,就像我想要轻生的那年,就让我痛快的死去,干脆利落。
韩絮冲我低吼:“你瞎说什么!只要有一丝希望,医生就不会放弃任何能救活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不禁嗤笑。
救活我…
救活我让我继续活在被口水淹没的世界里?让我继续假装对那些刺痛我的流言蜚语充耳不闻?还是让我故作潇洒体面的活着?可我每次看到镜中的“我”,都恨不得掐掉那块丑陋不堪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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