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有小秘密,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就连最亲密的伙伴也没办法告知,不是不够坦诚,而是期待它有一天会悄然结果再奔走相告。
在2018年的夏天结束之前,我在心里埋下了它,期待发芽,期待开花,期待着不置可否的希冀,那不知结果的爱恋,让揣测、欣喜、欢愉、嫉妒、惆怅,充斥着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日复一日,暮去朝来。
看吧,我的故事不会结束,青春永远热烈,怀揣着左胸膛的滚烫炽焰,灼烧出一个未来可期的模样,当热量逐渐消退,烈阳徐徐落山,我们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动荡,也许溃不成军,也许得胜回朝,都会在某个雨夜被彼此遗忘。
我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出自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我很喜欢的一篇课文,语言自然隽永,诗意与哲理共存,婉转悠扬的韵律朗朗上口。正如诗里所言,我们虽相距千里,但彼此那颗炽热的心曾紧紧相依,就像两只暴躁的小野兽唐突的来了场拥抱,算是两败俱伤后的慰藉。
“叮铃铃铃”
如醍醐灌顶!!
我蓦地睁眼,某手机的闹铃响彻云霄般在我耳畔炸裂,顿时驱散了我身体里的所有瞌睡细胞,我惊魂未定地从床上一骨碌翻了个身……翻了个身……翻了个——
咚!
我揉着被撞到的后脑勺,嗷呜连连,床上的手机闹铃还在孜孜不倦地响个没完,我立刻一个巴掌呼上去!
咦?
没用?
哦,这是手机,不是闹钟…
去年我生日时,陶爷爷带我去镇上的手机店买的这部新手机,啊对对对,就是那家让我和某人产生选择恐惧症的商场,开始我是拒绝的,我不习惯用通讯设备,虽然对于信息时代而言这玩意儿可是必需品。
但,兜里揣只小东西,难免会遗忘,这要是被我搞丢了,可辜负了陶爷爷一片心血,陶爷爷的想法没有与我如出一辙,只是说,上高中以后可能朋友会更多了,让我好好相处,拿出暑假时的气势。
我盯着镜中那双失神的眼眸,不禁轻叹,哪还能像暑假时一样哦,没被围殴就不错咯,想着,我把发辫高高束起,两侧耳鬓仍旧留了好多头发,盖过脸颊。
对不起。
我还是没能活得像你那般洒脱自如,那般没心没肺。
我把书包往肩上一甩,噔噔噔下了楼,咦?陶爷爷不在饭桌,平时这时候他会在这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看晨报,咦……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我探头张望一下,此时的他正揣着只米篓,挑着大米,戴着老花眼镜,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小禾?你还没走呐?”
刷牙刷到一半就听见他在后头喊我,此时的我满嘴都是牙膏泡沫,冲他呜呜两声,摇了摇头,是想说“还早”,他没领会我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快点吧,都九点半咯……”
言此,他背着手离去,留我一人怔怔地望着镜子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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