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恶心啊,这东西你称之为‘可爱’?有没有搞错!”
“比你可爱就对了!”
“我——”
我不听不听不听,冲他可劲儿做着鬼脸,紧接着,弯下腰去,把那条水蛭捧在手心,对它温柔的说着话:“乖啊,下次不许吸他的血了啊,他是坏人。”
说罢,我把它放生了,水蛭游起来很快,与泥水混为一体,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说你这家伙……”
“好啦,差不多得了,还有新活儿呢,赶紧起来!”我直起腰杆,毫不顾忌地去解扣子,利落地脱去了这件被泥水沾染的衬衫。
“你这是做什么?”
“黏糊糊的。”
“那我也脱……”
当我再次把视线投射过去时,已然是那副完美到让我窒息的躯体,我怔愣片刻,撇过头去,自顾自踩着泥潭往里走去,他跟在我后头,拨开那一片片稻穗,田叔叔的小屋就矗立在稻田间,像自然界的守望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守岗位。
田叔叔正坐在小板凳上,剥着玉米,脚边铺着一张网兜,褪去绿色衣衫的玉米整齐的摆放着,在阳光下尽情享受着日光浴。我走上前去:“田叔叔,要我们帮忙吗?”
他抬头看到我俩赤着膊的样子,忍不住嘟囔上了:“瞅瞅你们俩,一言不合就开打,真是的,我这里可没干净的衣服给你们换哦。”
我讪讪一笑:“嘿嘿,回家洗澡去就好了嘛。”
“你爷爷那边怎么交代?”
我默默地低下头去,我俩这副模样回去,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又干上了,短短几天,我不想让爷爷被我气到血压飙升,大不了去张婶的旅社洗澡吧,我在韩絮的房里还挂着几件干净的衣服呢。
田叔叔见我不响,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忙抬头,冲他无伤大雅地笑笑:“我会有办法的啦,田叔叔不用管我了,尽管吩咐我干活吧!”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我们身后的另一片田地,对我叮嘱:“那去帮我把早稻割了吧,不用割太多,留点等到立秋过后再收割。”
“遵命!”
田里的稻谷黄澄澄的,微风拂过,稻浪翻滚,此起彼伏,漾起层层叠叠的金色波痕,田叔叔的屋门口已有刚割下来的稻穗,一捆捆,整齐的排成一垛小山丘。
我卷起裤管,赤着脚丫,站在田埂里,朝岸上的温慕杨招招手:“快下来呀!”
他怔愣片刻,学我的样子,把鞋子脱在岸边,踩进了软软的泥土里,朝我一深一浅地走来,我把一只竹篓和锄刀递给他:“割下来的稻谷放这里头,记得不?”
他乖巧地接过:“怎么割?”
对于这种城里来的“小白”,我只得耐心地从头说起:“你看我……”说着,我俯下身去,左手握住稻穗的杆部,右手操起镰刀,“大概在距离地面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也就是这里,刃口对准禾秆用力一拉,像这样,再飞起一刀,吶!”我砍下一把稻穗,伸到他的眼前,示意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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