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韩絮在热心方面不亚于陶爷爷,尽量使用年轻的资本,帮助邻里解决一些体力上的活,比如说修屋顶、跑邻镇运家电、帮忙陪孩子玩,噗,一想起他陪孩子玩就好笑,不是骑大马就是玩那些幼稚的游戏,不过,就当是打发一天的时间。
自我俩结拜以后,陶爷爷就差不多当他是大孙子了……[嗯,结拜兄弟的结拜]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清晨缭绕的薄雾里,其实,说实在,我这一生有这样一个挚友就足够了。
“小郁!”
我被某人突然的叫唤吓怔:“啊怎么了,吓唬人哩!”
“喊你那么多遍你都没听到?”
唔…
他的话里夹杂些不耐烦的情绪存在,好像在竭力克制住内心窜腾的火苗,使得声音沉沉的,没有一丝活力。
我淡言:“哦,怎么了。”
他沉住气道:“他和你关系很不错?”
“是——”等等,我仿佛听出了他话里头的几许残存的嘲意,但多数是浓郁的嫉妒[暂且称之为嫉妒,咳咳…],于是我用力地、非常肯定地点了下头,“是,没错,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
没想到,他心里想的与我的想法有了出入:“哦,你真可怜。”
什么?
他说我可怜,他竟然说我可怜!
Why!
“你说什么,我可怜?我哪里可怜了!”
我倏地站了起来,抬起腿,做好了下一秒他说完话后我的反攻准备。
他嗤笑一声:“就一个朋友,还不可怜,你知道我多少……”
我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他多少朋友关我屁事,我就想给他演示一遍激怒我的下场,我的脚刚伸过去,还没踹上他的后背,就被一阵急刹车收住——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往前趔趄一下,扑倒在他的背上!
冷静下来的我透过茂密的发梢间隙偷偷瞧着,下意识地掐了下手指,嗯,软的……
唔?
软的?
嗯?软的!!!?
我倏地朝底下看去,才发现我的两条胳膊正挂在他的肩膀上,两只手恰到好处地捏到他的胸膛,这种奇怪的姿势就像是他背着我。
而我的嘴唇正贴着他温热的后脖,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竟让我有一丝迷恋。
直到他不太耐烦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因距离过近,震得我耳鸣:“你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告诉你,我可是直男。”
我立刻收回身体,没好气地瞪着他:“你直不直关我屁事,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刹车!”
“突然觉得骑得有点快了,为了安全考虑,还是放慢速度。”
嗯,有点道理…
等等——
“放慢速度就是急刹车?你怎么想的啊,有没有考虑到乘客的安危!”我直戳他的后背,高声指责道。
他吃痛地扭了下身体:“好了好了你再不说地址,我就载着你直接回城里咯~”
啧…
我倒是把最重要的给忘咯,我四下环顾着,远处隐约看见了那栋深红的尖顶屋檐,那就是林释锡家,我指了指前面:“那红色的屋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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