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浩荡的装修开始了,我是主要设计师。
我想着先从哪里开始呢,于是我先从前花园和后花园开始着手。
遣人拔了杂草,洗了外墙,买了花草种子,我嫌麻烦,直接买了苗回来种。
然后,然后,我就被吐槽的一无是处。
起因是,在花园开的宴会,这番装修被一位我很讨厌的夫人里里外外贬低个遍。
然后,再然后就是将军第二天掀翻了早餐的桌子。
他举着刀叉声色粗旷的问,你还能吃的下饭?你怎么能吃的下饭,正常人听到那样的评价早就羞的无地自容了。
我没应声,我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我解释过,我说这些都是些时兴玩意,图个好看。
然后他说,说我们这样厚底的人家你种那样的凉薄的花草,你图什么,你在诅咒我什么?
诅咒...
我一时愣住,人心真是可怕呢。
然后前院修剪的花草被他吐槽是乱七八糟的艺术,围了庄园一园的粉色蔷薇被他吐槽小家子气。
古堡里的房间布局被他吐槽不合理,帷幔窗帘他说质感不够厚重,地毯吐槽不是西班牙进口。
然后,就是他把我这个人从头到脚的批判了一番。
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他觉得不好,是有人说不好让他难堪了。
然后他就拉着我,那个早上,粗暴的抓着我的胳膊,从餐厅走到待客厅到客厅再到门厅再到前后花园,他抓着我对着管家仆人的面大肆贬低。
他说我不会理家,也不够贤惠,讨不到他的欢心,在外我只是让他一而再再而三丢人的对象,说我自身有问题,所有人都与我交恶。
他说的话极其难听啊。
我一颗眼泪也没掉,那么多人看着我,用嘲笑或怜悯的眼神。
他从来只知道谁谁让他难堪,然后他把这种难堪的处境加倍放到我身上。
那个早上,他拉着我粗暴逛完这个园子和古堡然后把我推倒在卧室里。
我扬起脸用木纳的表情看着他。
他厌恶的看着我,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表情。
于是庄园恢复了原状。
又恢复到了一种让我窒息的森然感。
仆人的表情是冷漠疏远的,花园是毫无生机的,古堡是庄严的。
十分庄严,我觉得我已经摸清楚他的喜好了,于是我选择东西都是“昂贵”“精致”“独一无二”最好带点年代感和历史的味道。
他表示很满意。
我窝一楼的休息室里看着王国的历史传记,壁炉滋啦啦的燃着木头,他回来了看着我。
我像往常一样扬起一张虚伪的笑脸说着关心的话。
然后他看了我一会沉下脸说把你的脚放下去,你为什么要把脚放在这张昂贵的沙发上,你看书的样子就不能端庄一点嘛?难道你去参加其他太太的书友会也是这样嘛?
我笑容凝结,我抿唇把脚放下去,然后就没了看书的心思。
我想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看这本书。
然后仆人把他的外套之类的东西拿走,我凑过去给他端着晚餐出来。
然后他看见晚餐眉头一皱,问我,又是这个?
他说,一周之前我们就吃过这道菜了为什么现在又要见到它?
我端着菜局促的站在哪儿,我很想说我想吃,但是我没有说出口,我说,这道菜,这次做的口感不一样。
他说,你做的?
我摇摇头陪笑说我哪有那么好的手艺,然后他很生气的站起来说不吃了。
他说你为什么不能学学其他妻子?人家会为自己的丈夫准备可口的晚餐,你会什么?
我懊恼,我刚刚应该说你想吃我可以为你做的。
然后他看见我这幅样子一把过来把我手中的餐盘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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