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爱我嘛?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这样问。
他问,你爱我嘛?爱丽丝?
他说,回答我,语气不容置疑。
我说,爱。
他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
然后他蹲下来,捧着我的脸问,你爱我嘛?
我被看的心理发毛,我说,爱。
如果说不爱我那会应该已经没命了吧。
然后他吻上了我。
用力的吻着我,用力的咬我的嘴唇和舌头。
我想这不是吻。
我嘴角和舌头全部破皮,嘶,疼死了。
然后他吻完就撒开了我。
然后我就躺了好久好久,我如愿以偿地安静了好久。
然后那些宴会什么的名单里面久久再也没有我的名字。
那些天我躺在床上,我歪头看着窗外冬景一看就是一天。
我想安瑟。
我想他的顾全大局,如果是他,他不会让我委屈,不会让我难堪。
如果是他,此刻我们应该在房间里煮着茶叽叽喳喳的笑或者在外面迎着雪跳一只舞。
我真想安瑟。
但是我不敢啊,不敢跳出这牢笼一步。
我想念那个大男孩的温柔,想念他的顾全大局满足我所有的幼稚。
我想,我现在之所以这么懒惰这么随心所欲的做事说话都是他纵容出来的吧。
安瑟,我想你,想的心口疼。
我记得当初抱着他的时候说,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你抬起头看看我,我一直都在,我会陪着你直到永远。
是我食言啦,所以天谴我一个人受就好了,不要折磨安瑟了,上帝。
这期间那位年轻的将军来过我房间里几次,我想,是因为他知道了某些东西的真相,他应该看了信,也应该听了王后对我的褒词。
只是我无心理他,他来的时间表现的很急促,他是想道歉嘛?他的愧疚表现在脸上,他这种人居然也会道歉嘛,果然如我所想,他没有说出口。
他高高的坐在他的椅子上,他怎么会为了我开他的金口低声下气的求我的原谅呢?
后面来的时候,他搬了一盆花放在窗前。
他说,记得你房间里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花,我想,你整天看着什么都没有的窗子不如看着这花。
我说,好。
然后我就没有开口。
然后呢,然后就是他又搬回来睡了,虽然这本来就是他的房间。
然后就是平淡的过下去。
我没有去给王后梳妆了,我乐得睡好觉。
但是我终日百无聊赖。
他把我拉去库房,给我几大窜钥匙。
他说,你不知道吧,这座古堡有近280多个房间,你无聊可以都是看看,毕竟你是这个古堡的女主人,理应要了解这座古堡。
我抱着不知道多少把的黄铜钥匙心里直呼,这不应该是管家的活嘛,我什么时间成开锁婆了。
然后在他的期待的眼神中。
我真的一个一个去开房门然后进去环视一圈,并对旁边跟着的管家说这里拿来做什么什么。
然后他晚上回来很惊讶的说,看来你要改造这座庄园了。
但是他脸上透着高兴。
我看着他笑呵呵的脸庞心道你老婆即将支出一笔大额数值准备掏空你的家底你还笑的跟傻子一样。
我突然想起之前看的很傻很狗血的报道,说苦逼一男的死心塌地爱上一个女的,钱花了不计其数结果女的不肯跟她,他在记者面前哭的撕心裂肺说我如何如何的爱这个女的。
我觉得他就是这个苦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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