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最喜爱的...不就是珍珠嘛?
我像是发现了什么可怕真相一样,我一下子想起很多很多画面,我一边胆颤心惊的想着一边渴望他说的更多,但是他说的更多,我越害怕面对这个真相。
不可能的,我瞎想什么呢?
感情全世界的珍珠世家都和我母亲有关系吗?
他一直说一直说,说了很多。
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神,他的故事,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花和郁郁葱葱的花房。
在这黄白之间,粉紫之间,花纸之间,藏着母亲欲盖弥彰的爱意。
他摇了我一下说,你怎么了?听着听着就发呆?
我回过神来笑到,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他说,舅舅生前一直孤静,所以死了也没人送花陪他。
然后他很高兴的说,我以为只有我记得舅舅的,后面我好几次去墓地我发现他墓前放着开的很好的郁金香,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高兴,为舅舅高兴,原来也是有人一直记着他的。
我心头再次一跳,送花的人,是母亲嘛?
不能的,母亲极少出去走动。
于是我问他,那你见到是谁了吗?
他摇摇头说,没看见脸,但是我有几次躺在山坡上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从背影看应该是位极美丽的女子。
他说,诶,你知道吗,那个女子,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说,不管冬天,还是夏天,还是秋天,她都穿着一身碎花长裙带着大大的遮阳帽。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的坍塌了。
我迫切的想知道真相,我问,那你舅舅叫什么?
他说,一个很温柔的名字,安瑟。
于是我想起那个系着围巾的墓碑。
母亲,一直都在缅怀这个人嘛?
她从未爱过父亲,也从未爱过我们吧。
她心中的男子,死在那个冬天。
我有点想哭,我很想哭。
于是我又走神了,连他什么时候下的床都不知道。
明天早上,我失魂落魄的爬起来,他冲我打招呼,咧嘴笑一下,我居然觉得他跟我的三弟四弟神似。
一个更吓人的念头在我心里升起。
于是我这一天都在打量他,越打量越心惊。
以往的很多事情放佛都有了答案。
我明明都已经释怀了,和二弟一起释怀在了日出日落中,释怀在了茫茫草原和各国风景中。
明明都已经释怀了,现在想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痛呢?
于是我失魂落魄的结束了这一周的训练,要分别了。
对这里的不舍让另一种难过涌上我的心头。
我的结束考试并不是满分通过的,对此教官很诧异,他拍我的肩膀说,后会有期。
我们坐着来时的飞机回去。
国内已经太平了。
二弟跑来接机,他看着我眼眶有泪的给我一个熊抱说,哥,你都没人样了。
我给了他一拳,父亲,三弟,四弟,都来了。
父亲更年迈了,三弟四弟已经是大男孩了。
二弟也从皇室出来了,身上的阳光不变更多了一份沉稳。
我看了一圈说,母亲呢?
我还是很想见到母亲的,只要她给我一个拥抱,这些年的冷漠生疏我就都算了吧。
大家一片沉默。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我说怎么啦?
二弟带着哭音说,母亲和五弟死了,死在了战场上。
是被二王子的余孽当作人质抓去的,战场上当场毙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的痛一点点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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