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不是喜欢珍珠。
应该说,不仅仅是喜欢珍珠。
这年圣诞,我过八岁生日,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圣诞和生日,不仅仅是因为这是父亲第一次参加我生日,虽然他的生日礼物从不缺席。
我的法语发音已经大大改进了,二弟也可以骑着小马驹风行在我们后面的草原上了。
又是一年盛暑,我们迎来了三弟和四弟,父亲高兴坏了,他笑的嘴边胡子一抖一抖的。
三弟和四弟长的酷似母亲。
而我和二弟则酷似父亲。
母亲看着两个孩子破天荒的哭了一场。
父亲母亲的关系因为这两个孩子的到来而缓和,那是我印象里父亲母亲关系最和谐的一段时日了。
父亲会带着我们在春日初到百花开的时候选一处有潺潺小溪有山鸡野鹿的庄子里游玩,那是我少数不多的任性时光,我和二弟疯了一样在林间奔跑。
那一刻我觉得我就是林间的野鹿。
夜晚,我们会在空旷地方生一堆篝火烤着鱼虾数着星星。
真是奇怪,我们在密集山林看到的星星比在我们爵堡上用望远镜看见的都多。
二弟在这边疯狂的许愿,他说城市里的星星太小,许愿的人太多,星星听不见。
我问他许的什么愿,他叽里呱啦跟我说了一大堆,我就后悔问他了。
他说他想在这里永远住下去。
他说想赚很多的钱,花不完的钱。
我记得我那会骂他没出息来着。
然后他说了很多很多。
我们躺在扎人的草地上说了大宿的不切实际的梦想。
最后,他说,他想建一条很长很长的梯子。
他想搭到星星哪儿。
他说他想祖母了,他要去星星上去看看祖母。
我鼻子一酸。
我也想祖母了,我就和他说我们一起建。
后半宿我们谁也没说话。
徐辞岁这张嘴啊。
我们没有在庄子里待太久,三弟四弟生病了。
于是我们把观光马车抛下了,父亲开车一路急驰了回去。
我和二弟很唏嘘,我们俩小时候发烧了身边围绕着全是管家和仆人的嘘寒问暖。
不,徐辞岁不一样,他那会起码还有我这个大哥陪着他。
母亲只是一天进来房间探望我们两次,有时候是三次。
她看护我们的时候大部分是不说话的,她只是很安静的注视着你。
她每次坐那儿我都会想她肯定是在另一个世界为了我和那些坏蛋抗衡。
那些让我身体难受的坏蛋。
母亲左手抱着三弟,右手抱着四弟,她紧紧注视着两个一岁多的孩子,她表情快急哭了。
于是我在车上安慰自己,自己一岁多生病的时候母亲肯定也是这样对我们的。
这样的想法让我的心里好受点。
但是我想起二弟小时候发烧,母亲也没有这样紧张过,我想她肯定是因为我还小,不敢流露出紧张的情绪怕吓着我吧。
对,就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我还是很难受,一种不明不白的难受。
于是我和二弟在中途下了车上了管家的车,换了两个
于是我和二弟在中途下了车上了管家的车,我跟父亲吵弟弟哭的我和二弟都睡不了。
父亲很诧愕的看着我和二弟,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失望像一根刺扎在了我和二弟心中。
母亲在后面眼里也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焦急的哄着轻轻拍打着两个孩子。
春色三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