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变向开导白思然 (2-2)

到一个楼道里，光线很暗……白思然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门没关，只是象征性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句嘶哑且沧桑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小蓓妈妈：进

白思然微微蹙眉

他们往前走……家里虽小，但是收拾得很干净，所有东西都理归一

小蓓妈妈：柳医生，来了

柳辰：小蓓妈妈

白思然朝她点了点头，那句问候……声音很难听，甚至比年过半百的老人的声音还嘶哑

柳辰：这是我的好朋友白思然，也是急诊科的医生

小蓓妈妈：白医生您好

伸出握手，白思然看见那双手白的出奇，还带着深浅不一的斑斑点点，指头的大小、长短也不一样。那是本能反应，手往后缩了一点，这一微小的举动，让她难堪不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蓓妈妈：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

她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立刻轻轻地接过她将要放回去的手，握……

白思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多想

小蓓妈妈：没关系……

可能是比较敏感白思然的一举一动，所以见她没有什么动作，就连忙解释

小蓓妈妈：我的嗓子……是被烟熏坏了

她很严肃的点头，表理解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方小蓓：妈妈——

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下眼眶那一圈，白的不像样，甚至有些煞白！

眼睛里水汪汪的，但很无神

柳辰径直走向她，屈身底下……

直到这时白思然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双腿

柳辰：恢复的怎么样

方小蓓：好多了

她抬手一把扯下口罩，下面的脸已经完全变形

她蹙了蹙眉，惊住了！

小蓓妈妈：这……你取下来干啥？这不是吓着人吗……

说着就要上手给她戴上，白思然立刻阻止她的这一动作！并来到方小蓓面前，蹲下，尽量和她保持一样的高度，不显得“居高临下”

白思然：小蓓，你多大了

方小蓓：我6岁了

白思然：嗯……比阿姨的孩子还大2岁

说的是君君！也很自然的拉起她的手

她猛的摇头，让白思然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正要解释

方小蓓：妈妈和我说过，凡是长得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要叫姐姐

她摸着这个小朋友的头，咧开嘴笑了，这是这么多天以来白思然第一回笑

白思然：嗯

白思然：妈妈说得对

随后，白思然的目光不自觉的往墙上贴着的画看去

方小蓓：这些都是我画的

白思然：真的？小蓓真棒！

她从画面的线条和整体布局可以看出她并不焦虑，反而心里很静，没有感到不安

白思然接过这一类的病人也不少，有的成年人没她严重，反而要死要活的，足以看出方小蓓的坚强

柳辰握上扶手，推着轮椅……

柳辰：哥哥带你去里面玩！

方小蓓：嗯

在他们进屋后，小蓓妈妈讲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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