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我。你才伤成这样。】
叶思握住晓冬粗糙的手,那是长期干活所导致的,满背鞭痕和伤口,晓冬强忍着痛苦,心中燃起对公道的渴望,誓言绝不屈服
面色苍白,嘴唇泛着白,哽咽的安慰着叶思
【郡主,你别哭了,奴才是你的替身宫女】
【您不好。奴才的日子也不好过】
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如同亲姐妹,怎么能不自责,嘴唇微颤,轻声说道:
【明知宝珠性情暴虐,你还非要自己冲上去。这都第二回了,你就不怕他真的杀了你?】
【奴才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不会善养,但咱们忍气吞声的。也不是办法。】
她心里明白得很,但是为了郡主的公道,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奴才这才故意闹了一出】
【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知道,那宝珠公主对咱们都做了些什么】
【郡主,奴才没事,您放心,宝珠公主再嚣张跋扈,还有皇上会管】
【皇上不管还有总事,咱们闹大了坦白不会坐视不管的】
【晓冬】
【郡主,别怕】
【奴才只是一点皮肉伤,养些日子就好了】
【我哪里还有父亲之前送来的补药,一会儿我就给你送来,你可要快快康复,我的身边不能没有你】
……
郡主房内
隐约余光瞥见桌旁坐了个人影,她有些怕了
【谁?】
他嗤笑了下,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散漫,仿佛在嘲笑某个人的愚昧无知
【坏事做尽,竟然还怕鬼,可真是天下奇闻呐!】
见人是李越,她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可是有些困难,好几次险些摔倒,不好气道:
【你就不能过来帮帮我】
李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拽了过来,原本就有着上的地方硬是被这一拽更痛了
【这样可以?】
【你…】
他嘴角荡起浅浅弧度,不咸不淡地开腔
【不是你叫我帮你的吗?】
【你就不能轻点】
李越闻言坐下,单臂置在桌上,撑着流旸的下巴,声音闲散
【是被人闯了进来。宫夫人的宝座,你可坐不上】
【当不上宫夫人成为勋贵之妻。又有什么不好?】
叶思现在已经不想当什么宫远徵的夫人了,晓冬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也都是自找的,害了她受如此酷刑
没有什么比人安全的在
【比如说嫁给我,这样的纨绔。】
【你是吗?】
【可惜了。我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女人。】【李越】
【这是你要的东西。】
说着,便把她想找的药膏轻放在她的手心,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我该回去巡视了,东西给了你自己把握。嗯。好与坏,善与恶,那都是小孩子的把戏。聪明人做事。看来这个分对错只问立场】
【你这样做是在彻底摧毁宝珠】
今天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李越最想看到的,其实她也不知道李越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宝珠
明明是想成为她的驸马,如今却要把她拖下神坛跌入深渊,这到底是爱还是恨
她着实看不懂
【我要摧毁的,可不仅仅是你的情敌。还有我最憎恨的人】
每当提及到那个未说出的名字,他的喉咙里就像卡住了鱼刺恨的痒痒,却又无法抒发,那份痛苦与恨意交织着,让人无法承受
他嘴角向上微微勾起,眼神却是如此的阴狠,坐在近处的叶思也被他吓到了
这该是有多恨啊!
……
宫女端着早膳来到晓冬的床旁桌上,看到晓冬睡着了便想轻摇喊她起来用膳
【晓冬姐姐该用膳了。】
【晓冬姐姐?】
谁知,刚去摇了一下没动静,结果一翻身,鲜血垂挂在嘴角,把宫女吓得连连后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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