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晚已经整整几日没有理过宫远徵,看到他也只是淡定的擦肩而过。
宫远徵哪里受过她这样的冷眼相待,几次想上门求和,对方一看到是他,就闭门不出。
“姐姐……”
他知道错了,快来见见他好不好?
宫远徵站在她屋外,无声的掉着眼泪。
宫晚本在屋里喝着茶,决定要给宫远徵长长记性,别不乱看场合就随便说话。
一个不留意,茶杯没拿稳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发出声音。
屋外的宫远徵听得特别清楚,着急的拍了拍门,“姐姐,发生什么了?”
没一会儿,宫晚就面无表情的打开门,“你成功让我手流血了。”
刚刚本要把碎片捡起来,听到屋外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子被吓到,手直接被碎片划伤了。
宫远徵看上去比她还痛苦,泛红的眼眶看得她浑身不舒服。
这小子指定又要哭了。
“抱歉……”刚吐出两个字,他就被捂住了嘴,眼泪瞬间憋了回去,呆呆的看着她。
宫晚一脸麻木,“还不带我去医馆,等着我自动痊愈吗?”
不过还真有可能。
宫远徵比她还着急,带她去医馆,帮她包扎,用纱布绑了个兔子耳朵。
随后笑着看她,“姐姐,这么可爱的兔兔,心情好些没有?”
这点小技巧,她倒也蛮喜欢。
手上那两个耳朵被宫远徵戳一下就动一下,发着求好的信号。
很快,因为她的不说话,两个耳朵都失落的耷拉下来。
“姐姐,我知道错了。”
“你怎么会有错,你可是大胆得直接冲进来质问宫子羽,那模样,都没把你两个姐姐放在眼里。”
“我只有你一个姐姐,姐姐~姐姐~”
他把头埋到她颈窝里,不停蹭着跟她撒娇,嘴里一直喊着她喜欢的“姐姐。”
宫晚勾唇,“行了,多大个人了,这次我就算了。”
“姐姐真好。”他开心的亲了亲她,“好几日没亲到姐姐,好想念姐姐。”
就在这时,有人踏进了医馆,宫远徵眸光一闪,拔过剑抵着来人。
“谁?”
宫晚饶有趣味的看着来人,她要是没猜错,这人是当时拉住想要动手行刺的新娘,也是无锋刺客吧?
“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来这里干嘛?”
宫晚听着她解释什么身体不舒服,虚弱,来这里找药材。
又跟宫远徵套近乎,“我觉得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尚角,宫二先生。”
宫晚笑容淡了些,“你很了解他吗?”
宫尚角刚好从一侧出来,“你很了解我吗?”
两人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宫晚不满的看了一眼宫尚角,就会招蜂引蝶。
宫远徵还未放下剑,因为他看出宫晚对她好像不太喜欢。
宫晚:“放下吧。”
宫远徵这才放下剑,笑着喊了声宫尚角:“哥。”
上官浅转过身给他行李,“宫二先生。”
腰间发亮的玉佩吸引到了宫尚角,他多看了两眼,又淡淡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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