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插一下嘻嘻,因为作者闲时写的是零卷和里香的剧情,写完这里开始续上悟酱的梦。这里短暂结束会续上怀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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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她是在五岁,年龄来说我们实在还太小太小了。但我己经是病院的常住人口了,国内花树真的很多啊,于是花粉病什么之类的几乎是每个人小时候必备的,不过我更频繁且不适应一些。却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阵仗在医护人员的行为和神态上都不例外
我站在病房门口恰好看见躺在推床上似乎比不能活了的人还要可怕,以至于我楞楞的看着她被推着往手术室方向去。她很小很小身上却血肉模糊以至于让我做了几天诡异又瑰丽像是带了前苏联电影风格的噩梦,她像一个蛹在梦的每个角落也的确脆弱到像是连风都能摧残她。
最后却像破茧的蝶一样哪怕只能长期坐在轮椅上也是太阳本身,所有人都很喜欢她以至于当时很喜欢被睹目的我心里不太是滋味种种小因素让我决定不要对她太热情,所以就算她一直在我的邻床我也这样决定了。
但是我又真的发自内心的有些喜欢她,竹取明子。明子明子,一个放在现在甚至会显得有点老土的名字却是太子与天皇的娶妻标准之一,而她自杀的曾有过精神病前科的母亲也将这样不现实不理智的期待强加在了她的身上,以致于在听到丈夫去世,回归主家的希望彻底没有,失去了名门的标签于是想带着女儿也去死世界上什么怪人都有,对吧。
我的母亲也是这年走的,到最后也没有搞清她是如何走的。大概是误入了什么恐怖分子犯罪现场,罪犯是在电视上都能看到的一个老男人,模仿作案的都是男性。虽然除了年纪最大的那个其他人都与我母亲的案件无关就是了,父亲在母亲走后美其名曰不能释怀地颓废了,再大些某日他突然变得像妈妈在世时那样像一个优秀的父亲,说要带我出去玩,在深山里他消失不见了。
可以说是很悲惨了对吧更何况奶奶自那之后就说是我克死了父母不过后来有了明子,我坐在床上捂着脸悄悄哭了,这个点就是能睁眼的患者都被推着到医院楼下晒太阳了,我越哭越大声根本不怕自己狼狈的一面被瞧见。
明璃自己推着轮椅回到了病房手里端着一杯水,听见声音的我只看了她一眼把自埋进被子里埋得更深了,是消毒水的味道在医院里从来散不去。
她推轮椅的声音很明显也很缓慢,护工去什么地方了呢?她来到我身边了,好像将杯子放在了我的床头。黑暗里栀子花的香气靠近了,我不知所措地重新迎接了光明因为在黑暗里太久,忽得有些刺眼她用帕子为我擦了擦眼角光又柔和起来在这一息之间因为帕子的遮挡光明在我的视觉里循序渐进如此我便能适应光明了。
我对上她的眼眸,往常平静或欢快的神态因为我似乎有些慌张。我有些恶趣味地笑了,平日里她总是有种小大人的感觉,却是为我露出了像是人设崩坏一样的表情
此刻我认为我们有一样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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