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桀说完,人已经起身,佣人将一件风衣披在了他的身上,“老爷,这入秋了,天开始凉了,您注意点身体。”
白桀点头,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一个小药瓶,快速的塞进包里。
姜漫看着那个小药瓶,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场大雨过后,本该雨过天晴的,只是,太阳都才出来了几分钟,就又被乌云遮挡了。
而那青天白日,也很快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佣人准备了一把油伞递给了白桀。
白桀将油伞夹在腋下,重新拿了一把大黑伞,撑开,走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白桀的身上,有些冷,这天气,让他想起自己和战夜挚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那天,也是下着这样让人心情很难好起来的蒙蒙细雨。
他刚刚给一个大客户做完手术,彻夜的手术,下了手术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饥肠辘辘的白桀撑着一把大黑伞,走在还没什么人气的街上,开始找早餐铺。
基本上没有早餐铺开门,最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刚出摊的肠粉铺子。
他走过去坐下,叫了一份肠粉。
老板很热心的端上来,他都还没来得及开动,就听到一阵凳子被撞倒的声音。
老板急得直叫唤,“哎哟,哎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天哪,怎么满身是血啊,不行不行,我得马上报警才行。”
老板颤抖着手要拨打报警电话,那满身是血的少年,却抬手阻止了老板,一双眸透着阴狠,“报警我就杀了你,给我来份肠粉!”
老板吓得魂都快没了,只能哆哆嗦嗦的去做肠粉。
可能因为太紧张,居然平时很拿手的肠粉,硬是做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到最后少年急了,自己上去动手就要操作。
可他身上的伤势看起来很重,只动了几下,整个人就差点栽进那热腾腾的锅里面。
白桀几乎是本能的抬手抓住他,等于是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与此同时,三根手指把上了他的脉门。
眉头紧皱起来,“中毒了啊,肠粉还是别吃了,跟我去医院吧。”
“走开!别多管闲事。”少年很执拗的推开白桀。
却被白桀直接提住后衣领,一路拽回了医院。
因为时间太早,医院里也没几个人,加上白桀走的是电梯,一路都没遇到人,直接把少年就拽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顺手就拿出几种药调配了一下,丢给少年,“吃下去,否则你很快就会死的。”
少年想也没想,直接就吃了下去。
白桀笑,“你就不怕我下毒?”
“反正都是死,只是他妈的不能在死前吃一顿饱饭很不爽!”少年将药瓶丢到桌上,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突然就开始面色发青,捂住脖子拼命的抽搐起来,“你还真给我下药?”
白桀点点头,“解药,不过,中间掺了一点其他东西,日后你就跟着我吧,若你忠心于我,我每年给你一次药,也能保你平安。”
其实,白桀那个时候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把脉诊断出来,少年被下的毒药很特殊,不是一下就能解开的,需要持之以恒的不断分解那些毒药的药性。
怕少年不肯留在他身边接受治疗,才会出此下策,让少年以为,他对药做了手脚。
少年就是战夜挚,当初白桀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非要给少年治病,还用那种烂借口要挟他留下来。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他就已经怀疑,那毒药是宁子聪下的了吧,对于宁子聪想要毁掉的东西,他偏偏想要保留下来。
一转眼的功夫,战夜挚已经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而他却老了。
当年的那个误会,也是时候解开了。
陆北霈钻入车内,一路驱车前往战夜挚在滨海市的府邸。
一个小时过后。
车子停在了战家。
大铁门敞开着,像是特意在迎接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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