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秘书递过来的平板电脑瞟了一眼,眼瞳眯起来,“我知道了。”
M国,没能确认地址。
看来,是他的好侄儿开始进攻了。
宁子聪起身,随手将宁舒的照片塞进了裤袋里。
秘书眼角的余光扫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照片,抱着文件的手紧了紧,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何老板天天把对方的照片藏在身上?
这么多年了,也不见老板对其他任何女人感兴趣。
可,这个女人,从始至终也没有现身过。
难道,是已故的人?
老板的心头肉,怎么可以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那她,包括外面那些削尖了脑袋都想要得到老板垂怜的女人,岂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毕竟,跟任何女人,那都可以争一争,可,跟一个死人,她们要怎么争?
这未免也太悲哀了。
秘书扶了扶眼睛,跟上宁子聪的脚步,几次都想劝一劝老板,放下过去,展望未来。
可,她根本没那个勇气,老板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的可怕了。
这种可怕,比那些面上就凶狠的人,来得要猛烈太多。
“还有什么事?”秘书心事重重,连撞到了老板都没发现。
直到宁子聪的声音冷飕飕的传来,秘书才猛地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老板,您的照片掉了。”
宁子聪的眉头一皱,看到宁舒的照片掉在了地上,立刻紧张的蹲身,捡了起来,吹了好几口气,最后还用衣袖,很认真的擦了一遍又一遍。
秘书的内心一片哀嚎,她和那些女人们,是彻底没机会了。
宁子聪带着宁舒的照片,直接进了电梯。
电梯下沉到负一层,他直接开车前往机场,买了一场就近去M国的机票。
M国。
陆北霈看着有关于顾冷离的信息,脸色一片铁青:这个家伙,竟然是宁子聪的人,那他这么死皮赖脸的追求姜漫,也算是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这摆明了是宁子聪按在姜漫身边的定时炸弹,为的就是挟制他。
看来,是时候发出反击了。
这三年来,他的记忆一直被安七七控制着,导致错失了太多的时间。
如今的宁子聪,早已经强大得难以撼动。
可,不管他有多强大,动他的女人,他都会绝地反击。
次日。
M国郊外的一片墓地里。
阴雨绵绵。
陆北霈撑着一把大黑伞,身上是素白一片,胸口别着一朵黑色曼陀罗。
他记得母亲说过,曼陀罗是她最喜欢的花,它代表往生。
那个时候,母亲总喜欢独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绣着曼陀罗花,红的白得蓝的绿的,而绣得最多的则是黑色的。
那时候的他和陆帅都太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喜欢弄这么恐怖的刺绣。
直到今天,他也还是一知半解。
但有一点他知道,母亲想要往生,是因为父亲的原因。
他们之间的争吵,总是在他和陆帅睡着了之后才爆发,可,每次他都听得真切。
陆湛是个妈宝男,什么都听奶奶的,妈妈觉得她在陆湛心里什么也不是。
其实到现在,他都不明白,那么优雅的母亲,为什么会在跟了父亲之后,变得那么歇斯底里。
直到他也长大成人,有了心爱的女人,才猛然发现,一个人再优雅再高贵,若是被自己心爱的人伤害了,那所有的优雅都只会成为笑话。
雨水,顺着伞沿落下来,一滴一滴,如同珍珠成串,陆北霈的眼睛盯着那些水珠,一路走到了母亲的墓地旁。
这么多年,他也只是偶尔才来扫墓,其实母亲是葬在了陆家的陵园了的。
可他总觉得,那里并不是母亲想要呆的地方,所以三年前来到了M国之后,他就自作主张的在这里给母亲定制了一块墓地,空的,可墓碑上却贴着母亲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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