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沫沫感觉脸热得发烫,“能看你在冰场上,能陪你参加比赛也是对我最好的褒奖。”若是旭峰参赛这就是她的心里最想说的话。
早餐时餐厅没有人说话,彼此对视之后都缓缓移开,之前离开的女孩们没有出现,也不会再出现了。
舒舒也明白过来,平日里总是戳着盘子里的青菜,今天什么也没说低头小口吃着。没一会儿她就又开始嘀咕了,“昨天的票秒没,我就不信了偌大一个比赛场这么多的座位就能瞬间卖空了?表演场的都没能留下一个?肯定是刷票机,肯定是有人屯了票做黄牛,我要不要举报,多少来着?315?”
筱沫沫:.......
“我想了想可能现场也不太好,你想吧位置隔得远看不清楚的,不然......在家看电视?”她含蓄地暗示。
“哈,你是不是真爱粉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是去看他得冠没错,但更重要的是我去现场让兰卿儿能看见我,我看电视他能看见我吗?”她一拍桌子几乎是对筱沫沫恨铁不成钢。
筱沫沫:.......你说得好有道理。
两人呜啦半天旁人听着也跟着偷笑,顺道百度一下兰卿是谁,被他样貌和成绩震惊之后顺利被舒舒拉入组织。
气氛没有那么紧绷,但训练却更加的艰苦,这次的动作每个人都要求舞台定点转圈,好几个人都摔倒了,尤其是体力不支的时候,这已经是训练的第二天了,后天就要上舞台了,大家心里绷着,上次经历的惊恐未消,又不知道古怪的椿先生又想出了什么招。
和上次比这次的场地看起来正常一点了,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越是正常越是不正常吧。
穿过黝黑的通道,等候区一个人工作人员也没有,除了化妆台空荡荡地看得人发慌,紧张的情绪在失控蔓延,上次在舞台上摔倒的人基本脸色越来越苍白,有一种被强迫回忆的焦虑感。
开始有人不停走来走去,或者不停地去上厕所,面对未知的应激反应在加速剧烈变化。
舒舒都有些哆嗦了,“你说,这次会是什么?”
筱沫沫也有些虚,看着等候区尽头的门,“总不会是,刀山火海吧?”她这么说纯粹是想缓解紧张。
“你确定?我以前看过一个秀场就是模特从火圈里走出来的,你说椿先生是不是也会用这招,上次他怎么说来着,衣服坏了,饰品漏了,甚至天花板掉东西了?这次会不会走一半真掉下来一个试试我们的反应?”
给她越说越可怕,周围的人脸色迅速变得更难看了。看着等候区的门更像是看地狱的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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