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大包小包打开门,看到椿先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秀场视频,她吓了一跳,赶忙关上门。
“您怎么来了?”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难道他们认识这件事不是应该是个秘密?
“嗯~”他懒洋洋地和在自己家一样,完全没有闯进别人房间的心理负担。
“天冷了给你拿点衣服,哦,给孩子们也带了些。”他指了指一个行李箱。
“谢谢,您太客气了。”她想起他那个品牌的价格顿时有些不安。
他转过头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心虚,“您是有什么话要问我?”不得不尴尬地找话说。
“嗯。”他看着她,“过来坐着。”
筱沫沫只好走过去坐了下来,他一把握着她的脚踝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雪白的脚面上包裹着大小不同的胶布。
“疼吗?”他低垂着目光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呃,有,点吧。”伤成这样说不疼就太假了。
他叹了口气,轻轻握着揉捏着,“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去找你的原因,舍不得你这么疼。”
一阵阵酥麻穿过脚掌和双腿直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脚部本身就是人很敏感的部位,他这么揉捏简直要人的命了,她全身紧绷着,想赶紧抽回脚却被他死死握着。
“别动,给你擦药。”他神情自若,搞得她好像自作多情的敏感。
轻轻撕开她贴的各种胶布,本该是疼的感觉,现在却感觉不出来,她偷偷咬紧嘴唇,紧紧抓着垫子。
“这个药是我让个朋友特意研制的,对这种磨伤很有效。”药瓶是个空气按压设计,冰蓝色的瓶身很漂亮,但她此刻什么都看不到。
“我,我自己来吧。”她几乎是咬着牙用着气声在说话。
“怎么?很疼吗?”他将药挤在自己指尖给她的伤口涂上,画圈让伤口快速吸收药,怕她疼边涂边轻轻吹气。
她快哭了,才不是疼的事,生理泪水涌到眼眶了,椿先生这种梦幻脸在脚边吹气的情形分明是要逼死任何雌性动物啊。
可看看人家那个云淡风轻,自己都万分唾弃自己的想法,但,但是,这都是身体的条件反射,控制不了啊,她咬紧牙关生怕泄露任何SY。
颤抖明显起来了,他依旧没有察觉,两支脚被他牢牢握住,“这么疼吗?不揉的话吸收没那么好,你忍一下。”说着稍用力吹着,那呼吸的温热变成滚烫,她觉得五脏六腑被死死捏住,呼吸都要停了,他的嘴与脚面只有不到一厘米。
她觉得有一种轰鸣声炸开,意识都要漂离了,他突然抬头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坏笑,那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脚背,炸开的轰鸣发出连续的声波,她一阵耳鸣眩晕,那被她死死摁住的喘息到底是遮掩不住了。
他含着她精细的弓骨沿着脚背轻轻含着滑动,她眼泪溢出,无法抑制剧烈的喘息时突然敲门声响起,两人一停,飘在空中的理智被拉一把拽了回来,灵魂回壳还有些阵阵虚弱。
“沫沫,是我啊,赶紧开门。”舒舒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筱沫沫猛地缩回脚,椿先生轻啧一声,顺势放开她,但他丝毫没有外面有人进来的感觉,懒洋洋的眯缝起眼靠在沙发上,长腿长手霸占着大半个沙发。
“沫沫 赶紧开门,我要和你说一下兰卿的事。”筱沫沫心猛地一惊,同时椿先生猛地抬头,一双猫眼弦弓般竖起看着她,她捂着脸欲哭无泪,这就是水逆吗?
他慢慢眯缝起眼,“兰卿?哪个,兰卿……”他轻轻地咬着字,好像是要嚼碎了吃下去。
她的脸慢慢晕红,虽然和他们都是清清白白,但好像又不是那种清白。
敲门声依旧如擂鼓,她慌乱地拉他起来看看哪里能让他藏起来,最后,还是藏人的老地方,衣柜……
她打开衣柜往里一指,他冷哼看着天,此刻他就是祖宗,她哀求着双手做着请的动作,他依旧是不动,她也顾不得了赶紧把他往里推,他不情不愿地被推了进去,赶紧关上衣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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