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沙发清洁时,她发现沙发后的墙面窗户是从里面扣上的,若是有办法到窗外自己解开锁扣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她绕到沙发一旁做清洁,谨慎地观察一下确认不会被看到快速的抽出锁扣,窗子依旧是紧闭的不走近完全看不出来。
她一边将房间平面图在脑海中继续细化一边手中熟练地干活。
房间除了沙发,还有一排书架,一些常见的桌面游戏,桌球台。似乎是为了满足不同的人。
书架的书也各式各样,从哲学艺术到社会科学,还有不少财经杂志,她将房间的细节一一记在脑海里。
在屋里剩下一半的空间里是一个下沉的空间,有一个铁艺花的小栅栏,可以从左右两边楼梯下去,那里是一个个巨大的橡木桶,光看数量不少于百来个。
酒桶存放需要空气微凉干湿适中,在炎热的西南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其实房间很干净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她为了能多观察一会儿算是精心打扫了每一个角落。
她现在还真有些好奇了,这个西南小镇当真有大人物?
后面的房间就没有太特殊了,一个单纯的电子竞技房,纯AI实景,都是正常的,酒瓶,酒瓶碎片,满地的香烟头,和XX套,正常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她已经想到了,自动过滤掉恶心那一种感知机械打扫场地,脑海却还在刚才的那个屋子的种种摆设,一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好像是某种不协调甚至对撞的点。
剩下三个房间,是卧室,就是饭店的客房,她……
总之她回到清洁屋那狭小的空间时她坐在椅子好久都处于失神状态,她被惊吓到甚至觉得刚才在那里看到的各种无法言说的工具都是模糊的。
她将戴着手套的手洗了无数遍还是有一种刺痛感,靠在椅子上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剩下一层皮,完全都耗干了。
只是看都觉得头皮发麻,根本无法想象那些东西碰到自己的感觉,抿紧了嘴,她转身又吐了。
冷汗湿透了衣服,不用再遇到什么其他的了,她觉得自己真的可以被恶心死了。
好不容易止住翻涌的胃酸她虚弱地瘫着,隐约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声音,一时间她以为自己的恍惚得出现了错觉。
可声音的的确确从外面传来,她直起腰确定不是幻觉但她还是不敢相信,戴好口罩压低帽子轻而又轻地打开门缝,声音更加清晰了。
“都给我放聪明点,这里的老板们放在外面都是名声显赫的大人物,伺候好了将来出道,拍戏都不是事。”她往外看去都是又细又长的一排排大腿,在包裙下白得晃眼。
一张张年轻如流水线般有点让人脸盲的女孩儿而都露出兴奋激动的神色。
她从那群女孩儿移开目光,在她们前面有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子,她趾高气扬地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当她领着众多女孩从她门前走过时,她有一种被雷劈中的呆滞。
慕容珊说不上是顶流,但也是拥有百万级粉丝的当红明星,家世背景又强,竟然一副老鸨拉皮条的模样。她真的觉得好魔幻。
她带着女孩们去了第一间房,筱沫沫轻轻合上门,快速跑到清洁屋最里间的窗户边推开窗户,窗户只能推开大半,中间的缝隙狭窄,她伸头看去,和她预计的差不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通过。
但不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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