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西城眯眼,天衣身上现在最大的谜团就是青鸟了。她对待青鸟的态度太过奇怪。
试问这世间,哪有一个后妈会做到这种程度?
由青鸟的事,金西城又想到另一件事。那就是天衣对他的态度。
按理说,他在乡下初见天衣,太过激动,直接就对天衣说喜欢她,要娶她为妻。那时候天衣已经说亲,成了卫东青的未婚妻。作为一个乡下女孩子。听他这样说话,对他讨厌,不客气那种反应也是正常的。
可是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大家彼此也都熟悉了。他也清楚地感觉到了,天衣不愿意嫁给他,可也并不愿意嫁给卫东青。直到现在,她成了卫东青的妻子,他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天衣并没有真打算一辈子跟着卫东青过日子。最起码有一点他是能够确信的。那就是天衣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并不知道三人之间的纠结错爱。
这可就更奇怪了。
天衣明明没有过去的记忆。可是,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不,现在仔细想想。金西城觉得那都不是讨厌了,应该是非常讨厌,甚至是憎恨了。
为什么?
试想一下,这一辈子,他和天衣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天衣不可能有如此恨他。
再加上今天这件事。
青鸟?一想到青鸟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金西城突然意识到,是他太过粗心,他错过了一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金恩可。
最起码从她身上,可以问出来青鸟的问题。
车快速前进着,一时之间车厢内,谁也没有说话。卫炎和金西城,都各自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场景转换——
黎明即将到来之前,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
金家二楼的安静被一阵脚步声打碎。
金恩可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室内一片悉悉索索地声响,然后门被悄然打开了,门内站着一脸平静的金恩可。
吱,
动作很轻,但在寂静的深夜里门还是发出了一阵轻轻地吱呀声,关上了。
屋内,静静地,只有一盏床头灯散发出晕黄的光。
“你可知罪?”
金西城大刺刺坐在了椅子上,面沉如水地望着站在面前的金恩可。算起来过了今晚十二点,金恩可的伤就能全愈,恢复行动自如。所以现在她才能前去亲自开门。
“西——”
“跪下!”
金恩可刚要呼唤西城的名字,金西城脸色一冷,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金恩可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别看平时在人前她和金贤宇,都以西城的名字称呼金西城。那也是金西城的要求。但是私底下两人却是不敢有半点逾越行为。君臣之礼不可废,那是根深蒂固的东西,刻在每一个暗夜司人的骨血里的忠心,是宁可献出生命也绝不会选择背叛的。因为直到现在,金西城作为大齐国的王诸,依然掌握着她和金贤宇的生命之盅。
“属下有罪,但请责罚。”
虽然不知金西城怎么突然露出西城太子的威严。不明白他所问何罪。但金恩可太了解这位西城太子了。不管转了多少世,那双面太子的名称可不是白叫的。这个人真不愧是皇室中人,阴险诡术他若敢说第二,这世间绝没有人敢称第一。
“说,青鸟是谁的孩子?”
金西城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金恩可心里一惊。想着金西城带着青鸟去老家血浴八卦,打开密室的门。怎么突然转回来。难道事情没有成功吗?而且还突然问出青鸟的事。难道青鸟的血出了什么问题吗?
“回殿下,青鸟是卫东青的孩子,绝对是青丘王室的纯血统。”
“金恩可,你居然敢在我面前玩花招。”
不怒反笑,金西城脸上绝美的笑容,让金恩可全身冷汗直流。
三千年前,大齐国流传着一种说法:不怕天子怒,只怕太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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