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忆遥听着他们的聊天,想到了还在逍遥法外的老黑,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消息,真是比老鼠还能躲。
阮磊与杨栋打了一场球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回到客厅喝新端进来的咖啡。
陆言冰跟凌忆遥说:“要不要去玩一下?”
“去吧,去吧,现在时间还早,一直坐着也没意思,出来了该玩就玩嘛。”阮磊马上起哄。
凌忆遥看陆言冰那期待的表情,没法拒绝,“我可能技术不太好。”
“又不是比赛,随便玩玩而已,实在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啊。”陆言冰歪头对她眨眨眼。
凌忆遥看她又在打什么主意的样子,可不想再经历像之前打高尔夫球时的情形了,“那我就献丑了。“
两人起身去打了一场桌球,玩了几分钟,陆言冰看她那娴熟的动作,暗暗惊叹,这个人锋芒深藏啊,嘴上说着不会,实践一下就出真知了。
玩了两场球,也到十一点多了,几个人叫了午餐,吃了饭又去唱歌,唱累了又玩棋牌,半天时间都在室内活动。
期间阮磊出去处理了一点事情,马场里有人闹事,作为老板之一,其他人又懒得去处理,扯皮的太累人了,只能让他出面了,这种事情并不新鲜,很多闹事的大部分都是那些有权有势的或者是富二代富三代。
别看阮磊平时那么一副精英公子模样,论甩滑头他可是比绝大数人有经验,所以这种事情他出面分分钟摆平,加之他背后的家世,谁敢不卖他几分薄面呢?
出去了十几分钟后就回来了,回来时脸色有些不好。
杨栋看他那样子,问他:“怎么?事情棘手?”
阮磊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支烟想点上,又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便把烟丢到桌上,说:“倒也不是,几个纨绔子弟在耍酒疯,还敢把不该碰的东西拿来这里用,真是晦气!”
杨栋打了张牌,问:“报警了吗?”
“我可没有多管闲事的心,快大过年的不想整不痛快,警告一下他们就行了。”
“你可真是活菩萨。”
“滚你丫的。”
阮磊笑着怼了杨栋一句,喝完杯子里的咖啡,过去加入一起玩牌。
一帮人玩到下午三点多喝了下午茶才离开,凌忆遥回到家时看到凌诗炎在啃着烤红薯,脸上都被灰弄脏了。
“妈妈,你回来了。”
“嗯,这个哪里来的?”
“我去晴晴家玩,她们家烤的,给了我一个,好大,你看,我才吃了一半还有好多,妈妈,你也吃吧。”凌诗炎把剩下的一大半还冒着热气的红薯递给妈妈。
凌忆遥接过来,用水果刀把凌诗炎吃过的部分切掉,再剥掉外皮,吃了一口,嗯,还挺甜的。
凌诗炎也知道她妈妈有洁癖,对她的行为也没有产生不愉快,跑去洗手,她手上全是灰脏,脸上也是。
凌忆遥把剩下的全吃光了,她很多年都没有吃过烤红薯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倒是喜欢跟同学去学校周边的小吃街逛找吃的,偶尔会去买来吃,毕业之后就没有再碰过这些东西了,真是让人有点怀念呢。
吃完了拿过纸巾倒了点水擦手,看到凌诗炎洗好手和脸出来,问:“爷爷和奶奶呢?”
凌诗炎过来爬上沙发,挨着凌忆遥坐,说:“爷爷和奶奶出去了,说很快就回来,妈妈,给手机我玩一会吧。”
“家里不是有给你买的吗?干嘛要玩我的?”这小崽子不会是想做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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