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彼丘不是肖紫衿的对手,但佛彼白石其余三个,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想让他受伤。
“紫衿,你做什么?”纪汉佛在石水帮助下挡住了肖紫衿的攻击。
肖紫衿看了信上的内容怒火冲冠,反而冷静下来,对着纪汉佛道:“纪院长即是问了,我便把事情都说出来,江湖里的诸位分说个明白。若是肖某的不是,便给云院长,磕,头,请,罪。”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肖紫衿几乎咬碎一口牙。
云彼丘被肖紫衿打落在地,受伤不轻,再也不能爬起来,听说要读信中的内容,情急之下吐出一口献血,晕厥倒地,到底没能阻止。
纪汉佛急得不行,但他武功只比云彼丘强一点,并不是肖紫衿对手。石水想要阻止,却也被点了穴。白江醇有些意动,但最终一动不动,没有什么动作。
肖紫衿扶着哭得泣不成声的乔婉娩,把信里的内容说了出来:“经过我与婉娩确认,这的确是云彼丘云院长的字迹。信是云院长写给金鸳盟圣女角丽谯的,写了云彼丘给原四顾门门主李相夷下毒一事,为此向美人邀功,期望得到美人青睐。”
无心见状,让寒水派女弟子扶着乔婉娩坐下。其实他想让对方去休息的,毕竟她有喘疾。可乔婉娩情绪激动,她非要留在这。
在熙熙攘攘的寒水派中无数江湖中人听着肖紫衿说信上的内容,虽然早有传言,依旧听得目瞪口呆。突然,角落里传来一声冷笑,打破了这喧嚣的平静。
“那云彼丘与百川院,外表道貌岸然,果然是个藏污纳垢之地!”说话的是一位黑衣大汉,他的声音犹如破鼓,哪怕特意压低了声音,依旧震得满堂皆惊。
一旁的瘦削书生闻言,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判官笔,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百川院号称江湖刑堂,说着公平正义,却不知背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个弟子,大概也是挂着君子的面具,干着下作行径的小人?”
听者纷纷附和,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咬牙切齿。一名粗犷的侠客拍案而起,豪气冲天:“咱们行走江湖,最恨的就是这种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比那些明刀明枪的敌人还要可恶!”
话题一开,众人的情绪愈发激昂,喧闹声越发高涨,仿佛整个江湖的愤怒都在这一刻凝聚,直指那云彼丘与百川院。
“诸位,听我一言,彼丘也并非故意,而且他是被金鸳盟的妖女所蛊惑,这才……”纪汉佛赶紧解释。
“得了吧纪院长,被人家蛊惑就能给兄弟下毒,这要是答应成亲,他怕是都敢造反了。”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嗓子,让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石水终于摆脱了点穴,虽然不喜欢云彼丘,但是百川院的名声得留着,于是道:“云彼丘知道自己有罪,故而画地为牢,不曾出过百川院……”
“石水,石女侠,那他为何不在一百八十八牢?我可没听说,画地为牢是好吃好喝有人伺候。而且,不出百川院?那他现在,在哪啊?”无心看得牙疼,于是打断了石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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