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一贯是温和的,目光所触之处皆是一片绿意,连日光都要格外的温柔。
但春天的早上,即使太阳已经升上天空,却也还是有些寒意没有散去。
乔愚鲁站在和方砚约好的地点,细软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蓬松,他身上穿的依旧不多。
不是他耍帅,实在是大早上从香软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的脑袋还没有开机。
老爹又急吼吼的要去省队,正好顺便把他载来这里,于是,在乔老爹的夺命连环催下,非常悲催的他忘记带换洗衣服,只带了冰鞋。
又因为习惯问题,所以……他现在快要被冻成冰小乔了。
而一同被乔老爹带走的还有乔愚鲁的技术教练——池湖。
乔老爹被池湖坑了一把,被宋濂民一通电话骂得差点背过气去。
索性已经背了锅了,那不充分利用好池湖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背这个黑锅了。
要知道,男单池一哥可不是白叫的,这技术指导现在闲着这里也太可惜了,带去省队指导指导省队男单,说不定还能往国家队送一个。
甩手掌柜乔老爹还给小乔同学限制了时间,下午5点之前必须要回家,因为明天他们就要正式开始训练了。
于是,我们的小乔同学就这样被亲爹丢下来了,在冷风里跟只被丢弃的小猫一样,可怜又惹人爱。
离八点还有几分钟,乔愚鲁冷得直跺脚,小声的嘀咕。
“方砚大混蛋,你今天要是迟到,小爷保准咬死你。”
一边嘀咕还一边磨了磨小白牙。
鬼知道他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居然真的听方砚那个混球的话,来这里等他,还tmd特准时。
方砚还没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小孩了。
小小的一只,还拖着一只小型行李箱。偶尔还瑟缩哈手,再看看他身上单薄的衣服,方砚立马明白了。
从车上下来,方砚的步子跨得比平时大了些,也急促些。
边走还边脱了自己的外套,那是一件灰色和黑色的拼色衬衫版型外套,然后,这件外套就披在了乔愚鲁的身上。
一股独属于少年的气味铺天盖地的涌来。
“怎么不多穿些?”
方砚把衣服给乔愚鲁穿上,细细扣上纽扣。
衣服大了一些,方砚穿的刚好合身的,穿在他身上就拖到了屁股下,活像一个偷穿哥哥衣服的小屁孩。
“还不都怪你!非得约早上,这边的天气也太不友好了。”
乔愚鲁瞪了方砚一眼,咕哝着。
然后用暖和了一点的手捂住脸,想要汲取一些温度。
可他已经在冷风里站了十几分钟了,冰凉的手没那么快就回温。
方砚见状,把自己的手贴在了乔愚鲁的手上,这样乔愚鲁的脸和手就都暖和了。
方砚的身体像是个小火炉,光是站在乔愚鲁的身边,乔愚鲁就觉得没那么冷了。
也许是因为他长得高一些,把风挡住一部分;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乔愚鲁这会儿冷得厉害,也顾不上什么方砚的手放哪了,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其上令人慰贴得直想睡个回笼觉。
天知道乔愚鲁有多久没能好好睡觉了。
他打小就畏寒,夜里一个人睡根本就睡不暖,在寺里师兄弟们都是这样过的,而且师兄弟们本就已经很照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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