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被冲上前的女人掐住脖子的威利既不挣扎也不喊叫,任由她掐着。
女人撒够了气,扬了扬手带着几个保镖扬长而去,威利跌跌撞撞跑进厕所,冲了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决定瞒着章知意,不为什么,就为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即将结婚的青梅竹马。
穆青洋说的没错,按照她的角度,确实是他勾引了章知意,在他们即将结婚的时候,这一些就当是解了她的怨。
“真不认识?”
打发走了怒气冲冲的萧逸杰两人,章知意搂着威利肩膀的手纵然收紧,今天他在机场等了半小时,穆青洋才匆匆赶到,加上这一切,事实摆明了的,既然威利不说就是想保全了他的名声。
“不认识。”威利的声音细如蚊蝇。
“你就任由她欺负你?你不是挺能打的,啊?”章知意扳过威利瘦弱的肩膀,俯身跟他对视着。
“谁?”
“你还装,你袒护她做什么?”
章知意吼了一声,他说话从来都是带着笑意,让人如沐春风,这是第一次见他发火,是因为他受欺负了,真好。
“我说了又怎样,我不说又怎样,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威利进了房间,在医药箱里翻找了一盒药,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涂着脖子上的淤青,看了一眼盯着他的人笑了下:“我袒护你,我只是想让你安心结婚。”
“你拉我干嘛,我还没问完。”萧逸杰甩开被拉着的手,有些气愤。
刚刚威利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再追问几句估计就问出来了,这时候被拖着往外走自然气愤到不行。
“哥,威利不想说也不能逼他,估计有苦衷吧。”
蒋怀意指了指酒吧的透明玻璃,顺着看去,里面威利被章知意拉着去了楼上。
萧逸杰叉着腰,顺手从怀里掏出根烟,又掏了打火机“啪嗒”一下点上火,便往嘴里嘴里塞去。
“少抽些烟,对身体不好。”
被抽出烟的人更是暴躁,甩了下手斜睨着蒋怀意:“少管我的事。”
“再过几天我们就结婚了。”
“……”萧逸杰有些气闷:“回家!提这事干嘛?”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车里,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不,车开着开着在一个拐角处抛锚了。
“操!什么破车!赶明儿换一辆!”
无辜的方向盘连挨几下痛锤却无人心疼,可这位爷可是有人心疼的主。
“哥,别砸了,我下去看看吧。”蒋怀意拉过萧逸杰的手,看着锤方向盘锤到通红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
多少有些尴尬,萧逸杰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顺着话题:“你会修?”
“不会,我打个电话。”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有信号?”
本来心情不好的萧逸杰,闷头开车,方向感极为不好的他终于渐行渐远,成功远离了市区,到了郊外。
“哥,外面下雨了。”
“那别下去了,天太黑了,凑合睡一宿,等天亮了就会有人来了。”
闭上眼睛,萧逸杰能感受到副驾驶上的人粗重的呼吸声和重如钟鼓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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