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年,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偶尔见面,她也一副冷若冰霜“你别靠近我”的表情。
他已习惯和她保持距离。
现在,她葱白好看的手指抓着他睡袍带子挽来挽去,懒洋洋的马尾耷拉在后背,露出一截粉红色后颈,漂亮的像镀了层粉蜜。
或许因为有些急,粉嫩的脖颈上挂了层轻薄的水雾。
还有她慌乱的手指,时不时撩过自己的腹肌,像过了电。
有点**。
有点陌生。
薄司南的浅色瞳孔,一点点幽深,像住进两轮燃烧的太阳,烫的他耳根渐红。
“我自己来。”
把衣带从她手里解救出来,薄司南径直往窗口走,手指快速挽一个结。
速度之快,沈南枝都没瞥到他的一丝丝表情。
低头。
地上躺着一支钢笔,同木地板一样差不多,不仔细看,真的分不清楚什么是地板,什么是钢笔。
沈南枝把它捡起来:“就是你这个小家伙害我丢脸!”
一想到他漂亮的肌肉,沈南枝白皙的面孔就涌上淡粉色。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非礼”异性,她要不要说点什么,表达自己对他纯洁无瑕的心思?
“其实,刚才……”
她张张口。
薄司南从饮水机接好两杯水,走到沙发前,俊俏的面孔已恢复清冷,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工作狂模样,穿着睡袍也遮掩不住他的一本正经。
沈南枝暗暗鄙视自己:“身为受害者的薄爸爸都没觉得怎样,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放在心上做什么?”
淡定!
沈南枝说到做到,很快就放平心态。
走过去,把手里的钢笔放在桌上,解释道:“这是你的钢笔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上的,我刚刚就是不小心踩到它才滑了一跤,谢谢你及时拉住我,不然我铁定摔个四脚朝天。”
薄司南目光淡淡的落在她修长的双腿上:“你只有两只脚,摔不出四脚朝天。”
“……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沈南枝很佩服他突然而发的冷幽默感。
“也是。”
薄司南瞥一眼钢笔:“可能是脱衣服时,从口袋里滑出来的。”
大概是刚洗了澡的缘故,他清冷的声音有些哑。
沈南枝不是声控,也觉得超好听。
以一个经纪人的眼光看,形象好声音好的薄爸爸不做艺人,真是太太太可惜啦,他要是出道,铁定就没陆狗子什么事儿了。
薄司南不知道沈南枝在想什么,等了会儿也没等到她开口,出声道:“什么事,坐下说。”
“哦!”
沈南枝掏出手机凑到他跟前,指指自己看中的几只股票:“看完你的风险评估,顺着我的理解选出几只,你帮我看看。”
薄司南看着看着,嘴角咧出一抹笑。
那笑……
如一个小学生正紧张等待老师批作业的沈南枝,被晃的心跳加速,口不择言道:“薄爸爸,我是不是理解错了?”
饶是薄司南淡定,也不禁眉梢一抖:“爸爸?”
“咳!”
沈南枝解释:“我们习惯把合作方叫金主爸爸,简称爸爸。”
薄司南清冷的眉心皱起两道痕:“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喊我爸爸?”
【作者题外话】:薄司南:我想对我老婆嘿嘿嘿,我老婆却叫我爸爸,我真是太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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