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羽不敢多想,只是闷着头按照自己意愿去做,却不想被燕明竹点醒了。
他实在是无法回答她,情绪莫名烦躁起来,好像做坏事被抓包一样。
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忽然提速,燕明竹毫无准备,要不是系着安全带,她怕是要被甩出挡风玻璃,交待给他了。
“能慢点吗?小心我遗传了我爸爸的心脏病,冷不丁被你给吓死。”
或许因为先前那些追问背后的原因,她胆子大了许多,敢让他减速了。
他果然略微慢了一点,虽然还是很快,但不是那么不要命的速度了。
她趁机从包里拿出记事本,将记着那几个受害者电话号码及住址的活页撕下,递给他:
“都在上面,今天我得把这几家都走完,看看能不能劝说他们说出背后的秘密,你有什么好法子?”
关于先前那个问题,她不再继续追问。
傅清羽是个聪明人,她只需要点下,在他心里留个印记就好,他自己自然会想明白。
若非,一味地追问,只会让他难堪,甚至恼羞成怒,得不偿失。
他是个高傲的人,自然不允许自己被人辖制住。
除非他恢复记忆。
明白他是她的娘子。
因此现在她不会冒这个险。
而是转移话题,不再让他难堪,回归到他们今天要做的事情上。
他没有接,而是冷哼一声:“我凭什么要帮你,你给那什么秋打电话吧,我改变主意了,虽然你我看似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是你不知好歹,想作死,不拦着,我自然有脱身的法子,大不了将家具这块剥离出来就好,傅氏不差这个业务,或者我可以另请高人,重新开始。”
傅清羽开始拿架子了,他的怒火不能发出,便为难她,甩脸子。
她明白是自己惹到他,而且她也需要他,她不像他那么洒脱。
最关键的是,她得逞了,他的反应正是说明她那些追问起作用了,目的达到了,低姿态也就无所谓了。
她陪笑道:“别生气,是我错了,不该乱说话,你别让心里去,是我自作多情了,希望我能继续有这种感觉,证明我们合作关系依然坚不可摧。如其重建不如当下翻盘,毕竟这才是对我们都有益处的。”
傅清羽不吭声,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她知道他快被说服了,继续趁热打铁,“就当欠你一个人情,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还,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你说的,任何事?”
他终于抓到能下台阶的点,反问道。
“对,任何事。”她郑重承诺。
“你这是何苦呢?纯属没事找事!”他终于松口了,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从她手中扯过那张记载着信息的纸。
她忙继续承诺:“以后不会了,老虎屁股摸不得,今儿是见识了。”
“算你识相!”他冷哼。
两人终于结束了一场不知如何开始,更莫名结束的拉锯战。
看似傅清羽赢了,其实燕明竹赢了。
傅清羽此后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燕明竹那些话在他心里扎了根,难道他真的对她动情了?这情是因合作后频繁接触而得,还是因为她曾经说的他丢失过的记忆?
他也弄不清,自然很想弄清,却无法证明。
唯一的证明就是找回记忆,找回记忆就得寻求燕明竹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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