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师娘?说清楚了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对你出手了?还有叔叔那边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有心人恶意暗算?”傅尔夏第一个赶了上去,东问西问颇为忧虑。
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把燕明竹的事也当做他们自己的事,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轻易的当做没发生过。
“没事,我父亲现在不愿意说,可能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吧,咱们先回去吧,放心,我能处理得好。”燕明竹此时心烦意乱,不过她自己这边的事情不想要影响到其余几人,于是开口算是安慰。
傅尔夏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不过却被傅一春一个眼神就憋了回去。
毕竟眼下看来燕明竹明显是不想多说,他们也没有必要咄咄逼人。
一行人终于出了医院,看见外面蓝天的时候,燕明竹眯了眯眼睛,总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在医院里躺了这么几天,让他有一种度日如年的错觉,傅清羽对她分外的冷淡,那种感觉堆积在心中难以言说,甚至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远离那种压抑的环境。
“上车吧师娘,先在我家里住下,把身体调理好了比什么都强,师傅那边我也会打探这情况的有我们在,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傅尔夏言之凿凿的说着。
他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
“我这次出的意外,可真是麻烦你们了,要是没你们的话,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燕明竹低声的叹息,随后又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咱们之间哪有这么生分的话?快上车吧师娘,房间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在我那儿住下就行了,别的一概都不用想。”傅尔夏似嗔似怒的说着,紧接着回手就将车门拉开,把燕明竹让了进去。
其他三人很有眼力劲儿的,把一些用品和行李给收拾了进去,燕明竹住院住了这么长时间,医院里放着的东西也是不少,一来二去装了两个比较大的包裹。
一路上四个徒弟尽量的想要说些什么,来逗着燕明竹开心,虽说燕明竹兴致不高,却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影响到其他人,于是勉强跟着说笑了两句。
回到住所的时候,正好是该吃午饭的时间,傅四冬亲自下厨给燕明竹实实在在的做了一份药膳。
一般这种正儿八经的东西,其他人想吃都吃不到,专门是针对燕明竹的身体状况调制出来的。
吃饱喝足燕明竹和几个徒弟打完招呼就回到了房间内,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算作休息。
其实也是睡不着的,热热闹闹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现在自己安静了下来,就有一种很是心酸的感觉。
她心里最挂念的人已经记不得她了,这样的事实让她心如刀割,为了不让徒弟们担心,她尽量地不将这种情绪给表现出来,但实则心底的难受和压抑很难抑制的住。
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不会明白的,燕明竹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细细的去回忆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可是她却怎么也无法得出有效的信息和结论。
傅清羽醒的比她早,一醒过来似乎就已经不记得她了,这期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她不得而知,仅有的信息就是傅清羽受伤的时候确确实实是撞击到了头部,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把她彻底的给忘记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燕明竹翻了个身子,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去休息。
她的身体还没有彻底的恢复好,如果不尽快调养的话,恐怕真的会留下暗伤,到那个时候再想要调理就已经来不及了。
卧室当中燕明竹正在休息,而大厅里四个徒弟面色凝重的坐在了一起,桌子上摆着的就是傅三秋所记载下来的,关于燕父身体情况的那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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