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溪心下微叹,她知道那一次,辰墨救下慕辰钊并非偶然,而是因为一直有在关注慕辰钊这边的战事,发觉不对劲,特地敢去营救的。
慕辰钊:说起来,他的身边,好像还一直跟着一个小丫头,听说是他的小军师,后来也成为了他的夫人。
慕辰钊:我曾见过他们夫妇二人在战场上的英姿,一个戴着金色面具,一个戴着银色面具,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枪法一绝,当真是绝配。
白芷溪听着,眼眶有些酸涩,是啊,任谁看了她与阿墨,都会叹一声“绝配”,她和阿墨在军营或战场上,只要不是只有阿墨和奕恒哥哥的场所,他们二人都是戴着面具的。
慕辰钊:那个时候我还挺羡慕的,有一个这样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然后喜结连理。
白芷溪:所以你这么喜欢白素鸢?
慕辰钊:有这样一部分原因吧……
见白芷溪没什么表情,赶忙拉住白芷溪的手:
慕辰钊:溪儿你听我说,那是曾经的感情,自从我与鸢儿各自婚嫁后,我待她就只是像妹妹一样了。
白芷溪:你不必同我解释,你与她自小一起长大,对她情深很正常,只要王爷不因为她,再对我罚这罚那的,就够了。
慕辰钊:不会了,溪儿,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慕辰钊:也许一开始本王的确是因为你长得与鸢儿有些像,加上你又可以解我身上的蛊毒。但后来相处中,发现你们完全不一样。
慕辰钊: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地过下去,等这次的大战获得大胜,我就去向皇上交出兵权,请辞后与你一同去游山玩水,好吗?
白芷溪听完愣了下,眨眨眼,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现在在慕辰钊心里,竟已经这样重要了。
可她和慕辰钊注定安定不了,先不说慕裴铮和太后一定不会放过慕辰钊。她自己与君铭宇之间还有血海深仇,是不得不报的,闯南诏皇宫,也是九死一生。
白芷溪:现今的形势瞬息万变,以后的事情又哪里说得准呢?
慕辰钊:的确,我就听闻那南诏国的将军府就是因为涉嫌谋反,被满门抄斩。
白芷溪抿了抿唇,艰难开口:
白芷溪:王爷,你信吗?
慕辰钊看着白芷溪,轻轻地摇了摇头,
慕辰钊:但凡是见过两位将军在战场上的奋勇杀敌,就不会信这些。
白芷溪心底冷笑,对啊,明眼人都知道的事。
白芷溪:因为功高盖主。
白芷溪:所以,王爷,你也要吸取教训,早做防备。
慕辰钊叹了口气,知道白芷溪说的是对的,虽然他并不想防备皇上,觉得他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铲除自己这个镇北王。
慕辰钊:嗯。
慕辰钊:本王只是可惜,听闻骁勇将军是被蛮国的耶律所囚,为了大义自裁于城门。他的夫人也不知所踪。
慕辰钊:当真是物是人非。
白芷溪:嗯。
白芷溪:是啊,物是人非事事休。
正好这个时候,管家带着一众下人将做好的饭菜都端了进来。
白芷溪趁机结束了这个话题,用完餐,慕辰钊带着白芷溪去落霞镇的晚市里逛了逛,更加感受到城镇百姓们的安居乐业。
待二人回到王府,白芷溪将今日份的药端给了慕辰钊,便回自己的房间了,晚膳间就同慕辰钊说过,今夜想一个人睡,慕辰钊点头同意了。
许是精神上有些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白芷溪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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