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你放了贺礼便走了…也不说留下了喝杯喜酒…”
“我这个做长辈的,可不能不知礼数、怠慢了客人。”
相柳斜了悠悠一眼“我若是留下了,只怕就没有客人给你怠慢了。”
听相柳这话,悠悠想了想,也是,他戴着面具浑身生人勿近的萧杀模样,别说是一个桌上喝酒,只怕站在他旁边都不敢。
附和了相柳的话,悠悠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对了,你是不是把玟小六做的毒药当糖水喝了?”
相柳百无聊赖的望着空寂的山谷,听见这话倒是多了一抹清冷的讥笑:“哦?他做的不是糖水吗?是毒药?”
傲娇的语气不屑的眼神,要是此刻玟小六在场,只怕会气到吐血。
“噗,哈哈哈~~你俩还真是,服了~一个敢做,一个敢喝。”
“你说那妮子傻不傻,给只九头蛇做毒药?见过被毒死的毒蛇吗?哈哈哈”
“真不愧是: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啊,你是没看见,你走了之后,小六那个脸黑的,就像老木烧饭的铁锅一样~~~气的直挠墙啊~~哈哈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自己的弟弟被人玩弄了,做姐姐的这么开心?相柳忍着耳边聒噪刺耳的笑声、皱着眉转头,看向身旁笑到花枝乱颤的悠悠。
这看似没心没肺的女人,却有着过人的医术和胆量,还养着医馆里的一大家子人。若不是她的修为和血脉,光看外表哪有半点神族之后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又何尝与自己这般亲近过。先是自己被人卖做奴隶、畜牲,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被义父救起做了军师,可那些将士知道自己是妖、就算嘴上不说,眼神里的不信任和鄙夷,背地里议论自己的话头,平日里可没少听。
身边的人那么多,可自己还是被孤立。这种感觉不好,却也渐渐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反倒是如今这会,悠悠和自己坦然相处的方式,反而觉得不自在。
相柳掩饰着自己的不适、却躲不过眼前的事实。
悠悠的笑,肆意绽放毫不遮掩,酒醉的红晕在她脸颊上像桃花绽放,明媚的像寒冬中温暖的一抹阳光。
此时的近距离,相柳才发现,眼前的悠悠和初见时有些不一样。
许是因为喜宴,特意打扮了一番。为着不失礼数,换了身淡红的衣裙,淡淡地施了一点儿脂粉,挽着发髻插了根碧玉簪子,耳边一枚精致的白兰碧草耳环,配了她柔和秀美的细眉清眸,明明是粗衣布袍,可这女子却似裹在粗衣旧袍中的明亮宝珠,又似青森危崖上绽开的雪莲。
相柳觉得自己冰冷的心头似有一瞬的暖意掠过,正当他疑惑时,悠悠的笑声却戛然而止。
相柳疑惑的眼神被犀利取代,大手快如闪电的伸出往树下抓去、半空中牢牢抓住掉下树而不知的悠悠,一提一带,将人拽了上来,顺着惯性双双倒在了枝桠上。
悠悠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起一落,只知道此时自己被相柳揽于怀中,醉意朦胧的眼神正与他对视。
漆黑的长发铺在枝桠上,像散开的花瓣。浓重的酒气混合着她的体香,在此时散发出一种奇异而强烈的性感。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陌生又莫名的有些危险的气息、让相柳不禁呼吸紧绷起来。
“姐姐~是你吗?我是十七~”
漆黑的森林里,树下响起第三个声音着实有点惊吓。对相柳来说却是及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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