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呛了…除了床上那张白虎皮子、这军帐里真是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找不出来。悠悠脑门儿突突的,这还怎么讨债,肉偿?
“我听说…你是他们的军师?”
相柳在茶桌旁坐下,桌上只摆着一主一次两盏茶具,并不似备着待客所用。
这也不奇怪,平日里他的军帐无人敢擅闯,再加上他异类的身份和手段,也没想过在这能有什么朋友。
“不像?”相柳烧着茶水,不紧不慢的回着。
“还真不像…”悠悠皱着眉头环视了一下“军师”大人这家徒四壁的帐篷,无奈的指着他帐子里唯一能入眼的白虎皮、替他着急:
“就算你是妖,不惧寒暑,在这深山里不会有风湿骨病的问题,那你也不能就这么凑合吧……”
“你们辰荣军可真穷啊…你好歹是个军师,住的地方就这待遇?”
相柳听悠悠如此说,一如既往冰冷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波动。他之所以做这个军师,是报答共工的救命之恩。辰荣军战败之后,忍辱负重躲入这深山之中、养精蓄锐只待他日东山再起。
他既然决定要报恩,自然会要与共工同进退。这些身外之物或奢或简他都可以不在意。
“说了这么多话,喝盏茶吧。”也就对着悠悠,相柳才愿意拿出几分耐心作陪,换做旁人,在说完那些批判辰荣军的话语时,就应该变成一具尸体。哪有这么好的待遇,还亲自给她倒茶。
确实,这一路走来到现在也没喝口水。接过茶盏先润润喉再切入主题:
“我这次来,是想替小六讨回公道。”
相柳一听就明白了,挑了挑眉似乎很有兴趣:
“哦?”
悠悠也没打算兜圈子:“你为何要对小六动用私刑。那样多的鞭伤,若是普通老百姓,估计早被你打死了。”
相柳: “她是神族血脉,几鞭子死不了”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这令人窒息的操作。在悠悠和相柳之间来回的语气和神情里,却并没有剑拔弩张的紧绷感。
这回答很心塞,倒是符合你这没心没肺冷情冷心的冷血动物……悠悠无语的撇了一眼相柳那淡然自若的脸,心里默念(不要跟九个脑袋的蛇讲道理,这么多脑袋的东西、思维不正常才是正常的)。
呐,再给你一次机会…悠悠顶着黑线,深呼吸一下继续问道:“……那你解释下,你为什么要他给你作毒药?”
“你是打算自杀?你不知道自己是蛇妖?且身负剧毒?”
“你见过被毒死的蛇吗?”
堂堂九头相柳,自然不会死于一副毒药。他之所以这么做,有自己的原因。
“我倒是想试试,也许真有呢。”相柳的答案在悠悠听来就是和自己打太极。说了和没说一样。
悠悠:“我去,你逗我笑呢吧?”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出手伤人,那我问你要些医药费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相柳认真思考了下这个要求,觉得自己有必要反驳下:
“这座山属辰荣军管辖,周围的百姓无人不知。”
“玟小六自己擅闯进来,本就有奸细之嫌,若不是查清他在清水镇的背景属实,就不只那几鞭子的事了。”
悠悠一听笑了,哟哟哟,这九个头九张嘴果然厉害,黑色都能说成白的。若不是看在咱们“破壳之缘”的份儿上,我这会就能给你抽回去。
“小家伙,别跟我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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