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民国（老九门）37 心肌梗塞的感觉 (2-1)

老九门·张日山：…什么浪费？

悠悠：呃…没什么…

悠悠：没想到你也睡不着啊…

老九门·张日山：……是啊…

……

尬聊都聊不下去…气氛短暂陷入沉默…

俩人并肩坐在长凳上，安静的只有耳边的微风。悠悠的身后有一盏夜灯，张日山不禁意瞟了一眼，悠悠正在看着头顶的月亮，光晕里她微微仰着头，修长的颈有弓一样柔美的弧度，扇子一样的眉眼下，俏皮的鼻子和尖尖的下巴连成一道柔美温润的侧影。自从认识她之后，还不曾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她，张日山心里不禁感叹，眼前的女子真的生的极好，不说话就是这么坐在身旁，都是胜过这满园春色的好风景。

抬头望了一会无聊的月亮，悠悠感觉到张日山的目光，转过头看向他。张日山立马别开目光，目视前方装作若无其事。

这会轮到悠悠打量张日山了，在黑暗和昏黄的的光影中，他的侧面被剪影得如同雕像，嘴唇抿得很紧，默默地望着空气中并不存在的某个地方，仿佛整个人融在夜色里。

不得不说，这个小副官长得真好看。似乎和记忆力某个人很像。

想到这，突然一个男人的侧脸闪回，和张日山重合在一起，像是一道闪电劈进脑子里，悠悠忍不住捂着额头闷哼出声。

老九门·张日山：…你没事吧？

张日山见她这般，以为她伤口疼问了一句。悠悠摆了摆手：

悠悠：没事…习惯了…老毛病。

老九门·张日山：夜里风大，你还是先进屋吧。别找凉了。

“卡擦”

张日山点燃一支香烟贴近唇边，深深地吸进一口，又缓缓地吐出烟雾。

悠悠：你还会抽烟啊～

老九门·张日山：很少抽。

悠悠：哦…

这家伙抽烟的样子都比别人好看，悠悠看着他指尖徐徐升起的白烟，不仅有些好奇这东西是什么味道。

张日山见她不说话，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烟，犹豫了下问了句：

老九门·张日山：你…也会？

好奇的悠悠摇了摇头，老实回道：

悠悠：我不会…有什么味道吗？

这怎么形容？张日山低头看了眼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得他组织语言，手中的烟就被悠悠拿了过去，张日山刚想阻止，就见她学着自己的动作吸了一口，随后脸色一滞，直接呛的咳嗽个不停…

老九门·张日山：！……你没事吧…

悠悠：咳咳咳咳！

悠悠：这…什么东西啊！

悠悠：呛死、人…了！

悠悠：一点都不好吃…！咳咳！

怪我咯…你二话不说就塞进嘴里…

张日山又不好碰她，见她咳嗽的厉害，慌乱中只能把给自己擦过鼻血的帕子递给她。

悠悠接过帕子，见着上面的血渍没法用，仍在一旁自认倒霉…

老九门·张日山：你丈夫…不抽烟的吧。

脑子一卡，张日山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

人家丈夫死了，自己这是戳人家痛处啊…

悠悠：咳咳…谁？

老九门·张日山：……

吓我一跳，哪来的丈夫？悠悠见张日山疑惑眼神，这才反应过来张日山问的是谁。

悠悠：哦！……他…他不抽烟…对、不抽烟…嗯…

老九门·张日山：抱歉…我…

悠悠：没事，都死了什么多年了～

老九门·张日山：……

悠悠：呃…我的意思…是，我已经节哀顺变了，对！没关系，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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