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璟看着两脸上带着泪痕一瘸一拐出来的小朋友有点心疼,玉子承跟在后面也着急的出去了,这么晚了不知道办什么事去了。
玉璟:过来
姜振:璟哥
曹阮把头沁的很低很低,脸颊红的吓人。
玉璟:行了
玉璟:别怕
玉璟:我不训你
玉璟:你师父干嘛去了?
姜振:不知道
姜振:接了一宁哥的电话就跑出去了
玉璟:嗯
玉璟轻轻应了一声,把人拉过来轻轻揉了揉身后的伤。
玉子承接到电话的时候,反应了一下才出来,是警局来的电话,闫一宁正在警局耍酒疯呢。警局的人都没办法,这是自己领导能怎么办呢?
玉子承:一宁
闫一宁:嗯。。
闫一宁:子承
玉子承:走,回家
闫一宁:不回
闫一宁整个人都醉醺醺的缩在椅子上,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玉子承轻轻叹了口气,把人抱了起来强行带回家了,一路上闫一宁都闹个没完,弄的玉子承心烦气躁。等他们回家玉璟和姜振都已经睡了,玉子承没开灯直接把人抱回房间了。
玉子承把他带到卫生间,把头沁进冷水里,这下闫一宁才清醒过来,钱是赚到了,一高兴彻底把自己喝多了。
闫一宁:哥。。
玉子承:清醒了吗?
玉子承冷着脸盯着他,怎么今天水逆呢?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闫一宁:醒了。。
玉子承也不跟他墨迹,领着人的后衣领把人拽了起来,换了身干净衣服,直接把人按到床上。
没等人反应过来皮带就带着风抽了下去,玉子承这顿打完全就是为了发泄,可能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可能是刚刚跟姜振有点生气,反正很多很多原因,都发泄在闫一宁身上了。
闫一宁绷着神经尽量不让自己出声,乖乖缩在床上,可他真的觉得很委屈。身后的疼好像一点点揉进了皮肉里,没有尽头这种感觉真的很难熬。
闫一宁渐渐觉得呼吸的很沉重,唯一的一点意志告诉自己不能躲不能挡,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玉子承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发泄好了,把手轻轻伏在他身后的伤口上。闫一宁觉得身后的伤像被热油泼过一样得滚烫,玉子承的手却很冰冷的,让他忍不住猛的都了一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越觉得自己没出息流的越多。
玉子承:现在我想听你解释
玉子承:为什么把自己喝成这样?
闫一宁:我。。
闫一宁抽噎了一下,看了看墙上的钟,离十二点还差几分钟。又泪巴巴的看着玉子承。玉子承显然耐心有点,手下的力气加重,按在他已经不成样子的身后,疼的他猛的抬起上身,发不出声,只能无力的哭。
闫一宁:过十二点了
闫一宁:哥哥
玉子承:嗯?
玉子承不明所以得送了手,闫一宁微微动一下都疼的发抖,他还是咬着牙一点点蹭到床边,艰难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一打开里面装着一对戒指。
闫一宁:子承。。
闫一宁:我。。跪不了了
闫一宁:等伤好了给你补回来
闫一宁:这是我一点点攒钱买的
闫一宁:我没有你浪漫
闫一宁:但对你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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