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快三十年以前,我在蒙古国,写了一首歌。
只有曲子,没有歌词。
准确的说,我写了一首曲子。
我老师,给取了一个名字,叫《灯火里的中国》。
但是,没有歌词。
因为,我老师说,学习音乐,我也不学别的,就教我个吃饭的本事吧。
然后,我就开始涉足写流行音乐和大型晚会的那种曲子。
刚开始,的时候,每次都是,我觉得好听,我老师不觉得好听。
她天天撕我的手稿。
然后,我就写两份。
后来,有一天她打扫她办公室,又都给撕了。
后来,这首歌,我老师说好听。
因为,这个我花了二十天写的。其实,只写了七天,剩下十三天,我给背下来了。
然后,我就觉得,对于节奏的控制上,可能一人一个理解。
所以,在她撕稿子之前,我给演奏了一遍。
后来,她没撕。
也没给改正。
后来,我给普拉杰一张。
我写的确实挺好听的,我用小提琴的标识和钢琴的标识,写了两遍。
但是,被改成交响乐了。
后来,二十多年后,一个叫蒋英的,叫我把词填上。
我快三十年前,在蒙古国,用了一个名字,叫舒楠。
后来,我写了歌词之后,那个人让我改一个艺名。我写了田地。
都说,我写的好听。
我一直没觉得。
其实,陈粒的《易燃易爆炸》歌词是订的,曲子是我给写的。
总之,她说要一首一听就能火的。
后来,那歌还行,也没有爆火。
我写过印度歌。
真的。
你们可能不理解。
我已经不记得了。
但是,因为今天看了江苏卫视的《一站到底》。
有一个挑战者,用小提琴拉了一下。
我才发现,这个歌是我写的。
我写了好多。
《南山南》的曲子也是我写的。
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天天写那玩意儿干啥。
蒋英没有骗人,其实,大家把普拉杰围住,可能是要杀他。我因为,跟我老师学了一种特别奇怪的脾气,就是如果我死,我可能也要用音乐谢幕。
邓恩平说,他们过去普拉杰活不了。然后,我就给拉了这首曲子。
真的是我写的。
我写的,还可以。
我的老师,本来是一个蒙古人。
那个蒙古人,在各个班交音乐。
我就跟着学基础知识。
后来,两年多之后,来了一个中国人,也是个女的。
后来,王慧振被抓来了。
她不跟我住一起。
那个中国人天天撕我的稿子,还每天演奏,我的稿子,问题是跟我白天,给她演奏的时候,用的音符一样,但是,她就是能演奏出特别不和谐的感觉。
她每天都撕。真的。
那个女的去哪里了?
我也不清楚。
总之,她真的天天撕。
我想写几个字,但是,这个会被平台屏蔽。
唉~
是,有一个叫小江的。
但是,她不是我老师。
我老师跟我之间不说,中文。
我老师可能是个,蒙古人。
总之,我们两个不讲中文。
那里,可能是,蒙古国国立大学。
我还是想写那两个字。
美国,原来有一个叫赫尔希的医药公司。
但是,赫尔希,是一个美国的单词。
我有的时候觉得,我面对的事情特别赫尔希。
我小时候,每天,醒了之后,会祈祷,祈祷今天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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