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之霜。

面试完招商部五个人的罗宗，被林金和凌志叫去吃饭。

林金跟罗宗聊了聊天，两个人很快熟络了起来。

林金：话说，你是怎么认识凌志的呢？

罗永泽爸爸。罗宗：凌志没跟你说过？他得精神病了。因为他在瑞士从谷歌上面分享的一个链接，能读人的脑电。我去找他了。

林金：脑电？

罗永泽爸爸。罗宗：嗯。

林金：我们做AI也能分析一些东西，不过我们没有那么厉害，我们是做语音AI的。

林金：就像这个。

林金掏出来一个手机大小的东西。

按住了仅有的一个按键。

林金开始对掌机讲话。

林金：我今天很开心。

屏幕上显示了：我今天很开心。

罗永泽爸爸。罗宗：我因为那个游戏病毒，看见了脑电版的你这个掌机。

林金：我们业界也有你说的那个东西，前一阵子，有一个在科研所的老头，被人挖了出来，他是搞国防研究的。他从科研所带出来一种东西，就是，你在头上戴一个黑色的网，就可以读脑电。就是准确率只有百分之九十八，大概。

罗永泽爸爸。罗宗：他叫什么名字啊？

林金：好像是叫汤晓鸥。他成立了一个公司叫商汤。他觉得日后科学家带着人工智能，能够奴役世界上至少百分之七十的人口。据说，那种被用来做研究的东西，外放了之后，可以造成精神失常。经常有人找了一大圈，找到他，跟他说这个情况，他就辞职不干了。他越做越害怕。

林金：那个东西，能搭成一个局部的，局部的所有位置都有电磁波的话，就不用在头上套一个黑色的网了。

林金：直接就可以窃取你的脑电信息。被广泛用来做刑侦案件。

林金：还有远程的据说。但是，业内的人，把远程的都归结为精神问题。

林金：可能汤晓鸥就是那么觉得的吧。总之，我有的时候，听见同学之间的传闻，我就觉得，我们人类实在是完蛋了。

罗永泽爸爸。罗宗：你为什么，只学习不从事AI这方面的工作呢？

林金：咱们开发都没用。军事的早就把我们在做的事情做过一遍了，我们只不过，在重复。

林金：我们做的事情只能称之为练习。

林金：根本就没有什么成果与成就。

林金：再说了，大公司都开始做了。我们去了当个职员，也是好的，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也挺稳定的。我呢打算研究生毕业不进科研所，进百度。

罗永泽爸爸。罗宗：你这么一说，我挺想见见商汤的。

林金：他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构架师。据说成品是他从科研所偷出来的。

林金：只不过，他研究了二十年了。

林金：我们这一行有很多的可能，也有很多的传说。

罗永泽爸爸。罗宗：行了行了。凌志来了。

凌志：来咯，上菜了。

凌志：那个，虽然年过完了昨天我家厨子就回来了，但是你们这桌菜是我亲手做的。现在也已经不是中午了，没有什么人。咱们吃吧，厨子在后厨那边玩手机呢。

凌志：你们尝尝，尤其是这红烧肉。我做的特别好吃。

罗永泽爸爸。罗宗：你不是个大夫吗，你年纪这么小，居然会做饭。

罗永泽爸爸。罗宗：你会做饭吗？林金？

林金：我会一点，我没有凌志做的好。我高中就从他家饭店蹭吃蹭喝，有时候，凌志做，有时候，厨子做。总之一赶上过年，那吃的全都是凌志做的。只不过最近这几年，他出国了，我们也都上大学了。也就没有怎么见过了。

林金：要不是，我想把公司卖给你。行了，那也不叫卖。你帮我发了最后一笔薪水。我挺感谢你的。我的创业梦想终究是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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