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能掉以轻心

其实顾落在和他们说苏鑫的事情时是隐瞒了一些事情的。

没隐瞒多少，主要是瞒了苏鑫说自己是如何进入副本，和系统签订契约的那段。

之前不说，现在把凌牧支走不说因为不相信凌牧，而是看凌牧的态度和那些人莫名其妙说的话，顾落其实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凌牧不喜欢顾落知道那些关于系统的任何问题。

可是夏景颢之前顾落就与他问过类似的问题，万喻也问过，为了保险起见，也想着夏景颢在游戏里待的久知道的东西也就比顾落多，顾落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件事和夏景颢他们商量一下。

“契约是什么意思？”夏景颢皱着眉：“我一直以为游戏里的副本虽然有可能是现实发生过的，但总不会是和现实里的那些人订个契约吧？你确定那苏鑫说的是真的？”

“不确定。所以来问。”

一旁的万喻冷静开口：“所以你是想知道这系统存在的意义和作用？”

“意义我不想知道。”顾落答道：“知道意义没有任何意义。我就算是知道这系统是外星人发明出来的还是别的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就只想知道这系统的作用，还有……关于凌牧的事情。”

这句话让夏景颢猛地一抬头骂道：“靠！什么玩意，你要想知道他的是你就去问啊！你跑来问我们干什么？”

“不是那些私事。”顾落有些无语：“是之前在游戏里的事。传闻，还是他身上真实发生的，我都要知道。”

一旁的夏景颢还在瞎嚷嚷，万喻已经皱起眉头了：“凌牧有问题？”

“不是。”顾落伸手碰了碰桌子上的花瓶答道：“应该不算是他有问题。有问题的人大概是我。”

“我见到了一些人，他们和我说，我像极了某个人。”

夏景颢听到这句话也停止了嚷嚷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像极了某个人？你像谁！你能像谁去！”

“是凌牧身边的人。”顾落冷静地回答：“燕微雨。”

还有一个……是根据凌牧身体里的数据变化的“凌牧”。

“不是宛宛类卿的剧本。”顾落瞪了一眼夏景颢，一看到他面带心疼地看着顾落，顾落就知道他想歪了：“我是在想这个人会不会是我。”

夏景颢：“？……”

“有人说……凌牧困于过往，而他的过往有我。”

“我不记得我认识过凌牧。放在现代里不记得谁估计要么就是失忆要么就是催眠。但我只是忘记了凌牧这个人和所有有关于他的事，不代表所有的记忆都丢失了。如果我和他之前认识过，重逢是在游戏，那么我仔细想了想，这种手段，大概只有这种奇葩玩意才能做到了。”

“所以我想知道的是，凌牧很早之前发生过什么。”

“也就那些事情啊。我和万喻应该都和你说了，除此之外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了。”夏景颢严肃道：“但你的这番话我听着很有可能还和游戏有关，和游戏有关的任何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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