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百家各自为政,谁料突然蹦出来一个薛重亥,一马当先成为了他们共同的敌人。仙门正道自当联合起来,共同对敌,结束过去时间里的争锋相对。而谢姝,就是谢家给贺家示好的棋子。
这就是开始了。
“你替我杀了他。”
“好。”
“贺家不能有一个好主子,让他失去父亲的信任,再也与家主无缘。我要他在杀死薛重亥之后,再也没有能力追逐这个位子。或者,我不介意有一个,在对抗魔教中人时英勇牺牲的夫君。”
“好。”
“贺家未来的继承人,只能由我所出,去找个怀孕三个月的女人来,然后去告诉贺琢,我有身孕了。”
“好。”
魏婴的确将她视若生命,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一次次为她出生入死,好几次,都是差点丢了命再也回不来,他想,这样她应该会开心一点吧,除了第一次,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坐在树上,像只误入人间的花妖。
她从不笑,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冷清,却偏偏入了贺琢的眼,好像只要对她百般讨好,她就会笑上几下。
她会在贺琢送她桃花色宫裙的时候,唇角微微的抿成一条线,笑意清浅,即使她明明知道,就为了这一件一个月内制成的裙衫,最起码累死了三位顶级的绣娘。
她会在贺琢为她修建了晨曦台而露出笑容,即使她明明知道,为了修建好这座高台,耗费了多长时间,死了多少人。
可魏婴却看得出来,她还是不开心,她的笑,从来都不经过眼底。
魏婴不懂,只能一遍又一遍告诉她,“属下在这里。”
“属下在这里。”
“属下在这里。”
直到她被囚禁的旨意传出来,阿姝才露出一个真心的笑来,就像是桃花一样,浅淡的,好像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她原本以为,她等到的会是休妻的消息和一杯鸩酒,却变成了轻描淡写的囚禁,是否算得上是意外收获。
她最后一次召见了魏婴,穿着他记忆里的那件大红色裙衫,坐在晨曦台上,轻飘飘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下去一样。她身上的衣衫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下一秒,就能羽化而去那般。
她喜欢桃花,贺琢为她栽了满园的桃花,风一吹,就会落下一地的烟粉色。
她说,“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我都忘了,好像大概有四五年了吧,”
“是”,魏婴在心里想,是四年又一百七十二天,他每一天都有数的,她嫁给贺琢已经是三年又一百二十三天,还有在路上的两百七十四天,可是他们之间,只有这一天,是仅仅属于我的。
只有最开始相遇的那一天的她,是属于我的。
谢姝的头低低垂着,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空洞的看着这一大片的烟粉色,还有一些调皮的花瓣自她发间穿过,留下一片的馨香。
“我从小就知道,对父亲而言,我是无关紧要的那一个,他有太多的女儿,就连这嫡女,他也有我和姐姐两个。”
“姐姐是他最早的孩子,初为人父一腔慈爱全在她身上。哥哥是他唯一的儿子,同样是正妻所生的孩子,我生来就及不上他们。同样是嫁人,姐姐爱上魔教中人,父亲都会为他遮掩,即使薛重亥不爱她,父亲还是逼迫他娶了姐姐。”
“那我呢?魏婴,无羡啊。我给你取名叫无羡,可是连我自己都做不到,无所钦羡,又何况是你。我只是在姐姐背弃正道之后推出来的一个,谢家依旧属于正道的解释,作为战利品被他们送给贺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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