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几人都没有开口,独留魏无羡一个人惶惶不安站在那里,虽说那次除祟时已经问过夫子了,可这也确实是第一次有人认同了他的看法,如果可以,他不想被夫子认为是邪门歪道。
许久,才听得到谢枢的声音,“那你呢,含光君。含光君的道,又是什么呢。”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蓝忘机为含光君,大概是因为,此时不是夫子与弟子,而是纯粹的,询问含光君这个人的看法吧。蓝忘机显然也是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说无所谓对与错,正义与否,问他最真实的看法,而不是最讨老师喜欢的看法。
“忘机,不知。身处黑暗仍旧心怀光明听起来的确美好,可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愿身处光明呢。他们似乎都情有可原,又好像,都罪无可恕。我,不知道。”
握剑的手松了又紧,恰如他的心,烦乱无章,上一次听魏无羡所言,虽说的确心里有些感想,却从来未曾这般直接,撕烂翻在他面前,给他去看。如此直球,到叫人,无话可说。
他也是随意罢手,一副没听进去的模样,也不管那几人心里的想法,只呢喃说些什么,好似是说给自己听的,“从心啊。阴阳相生,是在清水里染上一块墨,还是暗夜里突逢一束光,人心阴阳相伴,善恶依存,谁有说得清呢。”
“当年清风霁月的温家也教出了如今这些人物,嗜杀成性的薛重亥也有过心尖上的姑娘,绕是蓝家,在青蘅君的事情上也算不得雅正,这人心,哪里有全是正道的呢。蓝老先生,邪门歪道者,也未必都是错的。”
蓝启仁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没有反驳。青蘅君一事,确实是蓝家的污点,也正是因此,他更加严格的要求这之后的蓝家子弟,尤其是曦臣,忘机两兄弟。
世人皆赞蓝氏双璧多雅正,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对于蓝家的评价吗,他又真的不知道,那些人说他是如何古板的吗?
谢枢似乎终于想起来了正事,大红色的袖子一拂,那块阴铁就到了他手中。谢枢伸出三根手指,仔细摩挲着它,观赏着他身上的纹路。
“好材质,好符咒,薛重亥只是,生不逢时,却是个实打实的天才。若他生在这般时候,哪里有其他人的猖狂。”
说完,谢枢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阴铁,直视着蓝启仁,说道。
“我记得,谢家有一个小法术,同蓝家的问灵颇有些相似,能看到一个灵器,最重要的记忆。阴铁虽说算不得灵气,这一身的阴气护体,应当也可一试。只是我修为不精,只能带一个人。你们,谁与我一道。”
“温家事小,大不了殊死一搏,未必没有胜利的底气,若真的放出来了这玩意,那仙门百家才是,灭顶之灾。温家没有印铁也依旧会有别的东西来对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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