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所谓一见钟情,大多是见色起意。当美的失去性别之分的时候,一见钟情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相信的事情。当然夸张说法而已。
只而今仙门百家大多喜穿素色,端得是飘渺如仙,除了温家人爱穿玄红二色,显得身份尊崇。
都说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可这一群白衣之中一抹红,方才当得起人间绝色。可偏偏他穿了这最俗世的颜色,有着最出尘的姿态。少年人的情怀,大多不过一张好颜色,即使说不上喜欢,也足够动人心魄。
“小夫子。”
谢枢回头,看见魏无羡远远从山路上往下跑了过来,大概是慌慌张张很是匆忙,跑得头上的头发都有一半散落了下来,乖巧的披在肩头,平日里素来无拘无束的模样,似乎也显得有几分温顺。
“我姓谢。”
此时恰好是下课的时候,谢枢已经习惯了蓝氏的作息时间,每日里三点一线,规矩又无趣,底下那些弟子都说,除了这位夫子头上没有抹额,哪里看得出来不是蓝家人。
“哦。”魏无羡颠颠跑下来应了一声,心里却没打算改口。这个夫子也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和蓝忘机一模一样,让人见了就想逗上一逗,看看他变脸是个什么模样。只不过到底是个夫子,也不好意思像对蓝湛那样,只好悄咪咪的试探一下。
谢枢瞧见他不以为意的样子,唇角略动了动,还是没有开口,只装作不经意的模样,伸手遮了遮向上看恰好照进眼里动物灼目阳光。
“ 我听泽芜君说镇子上出了水祟,想同泽芜君一块儿去镇子上瞧瞧,刚好看见一个身影,像极了夫子,就甩开他们跑了过来。夫子如果没什么旁的事情,不如我们一同去瞧瞧。”
“嗯?”谢枢虽然是知道自己的性子的,又有这样一个家族的名头在前面,平日里下了课大多独来独往,不与学生交流,也因此他与这些弟子的关系,着实算不得熟络。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是听说过魏无羡的名头的。听说他三天两头的闯祸,又说自己记不住家规,弄的蓝夫子特意腾出一节课的时间来,为他们那些弟子好好上了一次家规。可偏偏他人缘好得很,即使是那位素来清冷自持的含光君,表面上装的浑不在意,实际上对他也很是欣赏。
而他自己,并没有主动与人交好的习惯,那些弟子大多尊敬他,却也没有几个人会来主动同他讲话。平日里除了上课的时间,老师的宿舍与弟子的寝室不在一块儿,因此也没什么人能撞见。除了泽芜君偶尔来问问他住的如何,平日里基本上也没什么人会交流。
他与他算得上是两个极端了。
“泽芜君并未相邀。”思虑再三,还是打算拒绝。他此番来蓝家,原本也不是为了同世家子弟交好的。陈郡谢氏自成一脉,也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自当年那件事情以后,看起来谢氏似乎已经不在仙门世家行走,实际上不过是换了个名字与衣服罢了。只不过他确实是这些年来,第一个以陈郡谢氏的名号在外行走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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