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想继续

洛沉予：（心中钝痛，咬牙隐忍地盯着她）谁要你的道歉，我要你说清楚。

洛沉予：当年为什么突然走了，为什么不参加高考？

洛沉予：（摁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靠近自己）为什么……要分手？

洛沉予根本不会知道，这一连串的“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冲击闻霄的大脑，每一次的提问都在刺痛她的回忆。

她的身份，不能言说。她和她的父亲一样，这辈子都在为了保护身边的人，而远离爱她的人。

闻霄很清楚，当年机密泄露，她受到了罪犯整整三十七个小时的虐待，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被虐杀。

她和弟弟的身份暴露，父母因此离婚，被母亲逼迫出国避风头，和国内所有的人断了联系，不仅是在保护她，也是在保护别人。

闻霄：很简单，因为不想继续了。

闻霄说不出“不爱你了”的这种话，她不爱说谎，她确实是爱洛沉予，很爱很爱，甚至可以放手。

六年的等待和想念，等到的只有这句话。洛沉予有些不可置信地松开她，眼眶开始红了，她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

洛沉予转身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其实手上根本没怎么用力，因为气氛和难过的情绪，洛沉予抑制不住轻喘着气。

洛沉予：我TM，真想掐死你。

闻霄：那你掐死吧。

洛沉予：……

洛沉予快被闻霄气晕了，唇齿间挤出一句脏话。

洛沉予：草。（一种植物）

洛沉予摘下眼镜扔到病床上，掐着她的脖子往自己身前带，低头俯身吻住了她。洛沉予气得失控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一吻，连试探的意味都没有，湿冷的舌尖直接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而后剧烈辗转，力道慢慢加深，轻重交替。

闻霄起初是要反抗的，她的力气终究是不敌洛沉予，还是卸了力气，任由她放肆，甚至她有些沉浸其中。

闻霄：（朝洛沉予用力扇了一巴掌，喘着气平静说道）亲够了？我要回家了。

半边脸上被她扇得生疼，洛沉予并不恼，咬牙忍着，润白的脖颈处，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洛沉予：（忍不住笑看着她，声音冰冷）又不是第一次，生气了？

洛沉予：（一步一步靠近她，眼眶有些红）我记得，我高三那年，你总缠着我，要我亲你。

洛沉予：还说……我不亲你，就是不爱你，闻霄，还记得吗？

闻霄怎么会不记得，她记得就算了，但是从洛沉予嘴里说出来这种话，她直接羞愤到脸红，气得不想看到洛沉予。

闻霄：你有病啊！

闻霄推开她，径直离开病房。

啊！！——明天上班她不想再看到洛沉予了！

洛沉予没有拦着她离开，细想着她给的答复和她的表现，洛沉予总感觉……她在骗自己。

刚才在亲她的时候，她的眼神是恍惚的，洛沉予见过她情到深处的模样，知道她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洛总背后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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