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我就追不上她?你先别走,你不说清楚,我烦死了。”金勋抓着雷萧克的衣服,不依不饶的。
雷萧克龇牙笑了笑,“为什么?就是个第六感吧。你小子害了那么多女人,感觉着吧,也该有个女人来治治你了。”
“哈哈哈……原来是你胡乱猜的啊。”
金勋那才松了一口气,自负地扬声笑了两声,“我告诉你萧克,这回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这女人,我势在必得!咱金少爷出马,哪回不是满载而归?你敢不敢和我赌?”
雷萧克讥笑着,“赌什么啊,这有什么值得赌的啊?”“就赌我能不能追上她,敢不敢?”金勋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雷萧克。
雷萧克真的困了,打了个哈欠,随意说,“好好好,赌就赌。你说赌什么吧?”
“我拿我家那个明代的花瓶和你的汗血宝马赌!”
雷萧克就笑起来了,轻轻捶了一下金勋,“你小子啊,你还惦记着我那匹马呢?好,就随你!赌吧。不跟你说了啊,我真的要困死了。回头再电话联络吧。拜。”
雷萧克跨进他的车,朝金勋摆了摆手,开走了。
金勋手指头转着他的车钥匙,还在对着晚风傻笑。“嘿嘿,嘿嘿,你等着点吧,我一定会胜的!一定会地!”金勋转身又看了一眼夜魅夜总会的门头,那才去开他的车。
十一点下班,又起了自行车赶回来,也就到这个点了。肖红玉疲惫至极地赶回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她的那个班,是十一点下班,又起了自行车赶回来,也就到这个点了。
她悄悄地进了家门,先往老爸的卧房看了看,那才蹑手蹑脚往里面走。
看到了阳台上老爸脱下来的裤子和袜子,还有老妹的T恤,她想了下,不管多么累,还是要将老爸的衣服洗出来,老妹的T恤给她丢一边,让她丫的自己去洗。
洗完了老爸的衣服,晾好,肖红玉那才去洗刷,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时,已经十二点多了,能够听到妹妹肖晓萌磨牙的声音,肖红玉身子一沾到床,困得都来不及细想什么,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肖红玉醒来时,一头蓬蓬发,张大嘴巴打着哈欠,可是哈欠只打了一半,就僵住了。看看房间,妹妹没有影子了,肖红玉总觉得错过些什么……错过些什么啊?她看了看钟表,马上啊啊啊啊尖叫起来。
天哪,九点了啊!她晚了上班了!昨天,就听到秘书室的秘书告诉她,八点半之前到公司。八点半之前?黑线刷刷地往下掉。
昨天报到,今天算是第一天上班。
她个倒霉的,第一天就迟到啊!肖红玉慌里慌张地穿衣服,慌里慌张地去洗刷,因为太慌了,衣服穿反了,牙膏也弄得满脸都是,这真是越急越乱啊。
“该死的,我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不知道那个陈刮皮会不会扣我工资啊,工资本来就少,再被那个阴险的坏蛋扣一扣,哪里还有剩?为毛我是跟着陈刮皮干活啊!”还是个什么悲催的临时助理。
助理?助理是干什么的?那就是老总让你干嘛,你就颠颠地去干嘛。
比如,给他买水买饭,给他洗衣服打扫卫生,助理是干什么的?那就是老总让你干嘛,你就颠颠地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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