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作痛,他动动嘴说“等你出院,我们去复婚,我们还是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复婚?”她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的歇斯底里,停不下来“我说过的,如果他们有任何危险,我一辈子不原谅,又怎么可能跟你复婚,跟你生孩子?”
道理都是怎么个道理,可是想不想懂,就在于当事人是怎么样想的了,狄溯淡淡的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很无聊。”程安逸明白,淡淡轻笑“是啊,无聊,可是没关系,只要你喜欢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在你身边,跟你睡觉,跟你上床,跟你生孩子,随便你。”她耸耸肩,显得那么无所谓。
在他们这些人手里,比死更难受的是,你一心想死,却死不了,他们这些人会用各种办法留住想留下的人,包括这个人的命,只要他们愿意,她们死都是一种奢侈,就像程安逸最后说的那句话,那句可悲的无奈的话“原来跟你们这些人沾边,死真的会是一种奢侈。”
认真想想,的确不假,许素害死了季锦桑无乱多么痛苦,都离不开纪淮衍,就连死都不行,现在她也是这样的。
白城的城中心医院,VLP病房内,一阵玻璃声爆响,病床上的女人虚弱的喊着“妈妈,妈妈,栩栩要回家,妈妈给栩栩做樱花鸡蛋羹,栩栩要回家,要回到小时候。”身边的男人轻轻的抚摸她的手轻声说“不怕不怕,淮衍哥哥一直都会陪着你的。”他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春天来了,而不是马上接近的冬季。
“淮衍哥哥,十二哥哥,栩栩要放风筝,栩栩的风筝飞走了,去给我追回来。”她沙哑的嗓音哭着说,可是却醒不来,又是一阵胡言乱语“我没有害人,是她们陷害的人”又是一阵新的说词“不要伤害我,不要碰我,淮衍哥哥会嫌弃我脏的”
“别动我的孩子,别动我的孩子”
“我认罪,我什么都认,放过沈初一吧”
每一段话,都是她岁月长河里的痛苦回忆,纪淮衍似乎见怪不怪,平静的安慰着他,尽量抚平她这不安的情绪。
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进来,白赟穿着黑色冲锋衣和浅蓝牛仔裤进来就做到沙发上“还是跟第一天一样吗?只说胡话吗?”
“嗯”纪淮衍点点头“几乎每天都这句话,不过也好,至少能陪我说说话。”
“后悔了?”白赟问他。
“没有”他还是摇摇头,给他递过去一辈水“狄溯怎么处理的苏琪儿?”
“十年”白赟就说了两字,喝了口水抬头看着他说“怎么?十年还不满意吗?”
“敢伤害我的人,别说十年,一百年都是活该”男人握紧手里的杯子,眼神深邃不可测,白赟弹了个响指说“行了,好歹也是苏家大小姐,有苏老爷子的面子在那,你一个纪淮衍,他一个狄溯,够让苏家吃些苦头了。”
想想那天,纪淮衍看见病床上苍白的像死人一样的许素,他找到狄溯一拳头上去,就说“狄溯,我说过,不准动许素,你竟然敢让你的女人碰许素,是你不稀罕我们的合作了,还是你的女人,不想要命了?”的画面,白赟到现在都觉得历历在目。
“苏绍呢?”纪淮衍问。
“你都说他不配和你公平竞争了,他当然打哪来回哪去了。”
“纪淮衍啊,你输了!”白赟懒羊羊的往沙发上一躺,语重心长的说。
“橙橙,橙橙”
此时,病床上的女人坐起来,大喊一声,纪淮衍赶紧跑过去,关心这个被惊醒的女人“怎么样?许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问她,关心她的声音那么动听,许素侧过脸来看他,问“橙橙,橙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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