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四年了,快四年了…”狄溯握着她程安逸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重复着一句话,程安逸不想去知道什么四年了,闭着眼,去忍受这一切的不公平和不幸福。
深夜,仿佛一切恢复平静,仿佛一切不堪回首之痛苦从未发生,这座城,这座似乎永远没有边缘,如同黑暗掩盖着的城 安安静静的,一丁点的声都没有。
而这间存蓄着,除了痛苦只有凄凉的房间,一个女人坐在圆镜面前,头发散着,落在肩膀,她一袭灰色长款毛衣裙,慵懒且自由,只是眼神与其不符,她的眼神格外空洞无神,不撑寻得见一丝希望。
“许素去什么地方了?”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浴袍,刚洗完澡的人,擦着头发问她,走到她身后摁住她的肩膀抬眼看镜子中的他们“程安逸,别消耗我的耐心,我再问一遍,许素带着橙橙去哪里了?”
“你做完不是就出去派人找了吗?自己去找啊,我在这里面,我怎么知道?”她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就是让人极其不爽的话。
“程安逸,你是不是就非得挑战我的耐心才开心”这个人淡漠的坐到床边,懒羊羊的躺上面,侧身床的不远处的她
女人没有再说话,依旧面不改色的照镜子
“上来,睡觉”狄溯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觉得无聊,就命令她“你不会又想一点点消耗我的耐心,逼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吧”
“怎么会”她笑笑,脱掉了衣服,挂到衣架上“狄溯,我我怎么敢消耗你的耐心呢?你开心就好,我就在这当你的金丝雀。”
“反正,从跟你结婚,我就一直都是被你关在这间屋里,没有自由的金丝雀,现在,再被你关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她说的云淡风轻,坐到床边,扯扯被子,扯不动就不耐烦的看向他“你睡不睡?”
“不睡。”他嬉皮笑脸的对她笑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找不到那个孩子吧?”
“至少,你现在找不到,而且,我相信,许素会把孩子藏好。”
“就她?”狄溯讥笑起来,躺到被子里“我一个电话,她就有不少麻烦,还帮你,你未免太高估你交的那些朋友了。”
“那就试试看。”程安逸仿佛有绝对的把握,跟他面前格外嚣张,扯到一些被子,同她一起躺在床上,她要躺下去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对他说“不想让我出去,那就明天去给我买些避孕药,再回来。”
狄溯不得不承认是他听到避孕药的时候怔住片刻,不可置信的撇她一眼,嘴唇上下抿了抿“结婚的时候,让你吃,你不吃,怎么现在主动找我要避孕药要了?”
“结婚的时候,我一心爱你,对你问心无愧,自始至终,你是我的全部,我想为你生儿育女,可是,现在,你不是我的全部,你只是我生活中需要赶紧清理的垃圾,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不要避孕药?”程安逸的话说的利索,她对于感情,收放自如,比许素看得清楚,看的长远。
逃不了就不逃,干不干就不干,她才不会像许素一样,傻傻的跟一个自己根本打败不了的人吵架,她只会平静再平静。
“我是垃圾,哼哼哼”他忽而扬起一阵刺笑“那你的护花使者就不是垃圾了吗?”
“程安逸,有些话,有些事,我不说,不表示我不在意,这种激我的话,你再敢说一次,我一定让你后悔,纪淮衍的确心狠,可别忘了,溯清我是如何做大做强的。”
溯清,他狄溯十八岁开始在父母的支持下建立的公司,一家明茶香茶创世纪,到现在如今的强大,是他去各种山找茶叶,茶苗,遇见各种危险,各种毒蛇换来的,如果说,纪淮衍心狠,那只能说他不懂爱,不懂人间疾苦,而他狄溯心狠,是真的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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