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没有野花香,许素看起来平淡的一句话,里面包含的只有纪淮衍能懂的意思“您可真是一点记性都不涨,讽刺我,调侃我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我如果真的生气,你可能会悔之莫及”
“我知道了”和他耍嘴皮子真能适可而止,谁让袁浅在纪淮衍手里呢?乖巧的回复到这句话之后,她不想和他说更多的话,冷漠的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她故意生疏的冷漠,让纪淮衍走路的脚步一顿,心底里是觉得她变了,可他不想说这句话,而是变本加厉的讽刺她“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许素,你可真是贱!”
“我…”现在的她是连一丁点儿的委屈的资格都没有,不管他说什么,想哭,说自己有多委屈,好像都能被对方的一句“你有罪”这样的一句话被抹消。
电话依旧在屯着,纪淮衍能听见他支支吾吾最后的那一个字,也想到了他无言以对,高兴的笑的那么欠“委屈?你没资格,型不正,做不断的人,没有这个委屈,这些讽刺和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追有应得!”
呵呵,许素想哭,受自己委屈的话,根本没有说出来,只是支支吾吾的犹豫了一下,对方就把这些话给说了出来,可真是最了解他的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但凡你好点,也不会大晚上的和我打电话说这么多废话”好脾气的人不可能一直好脾气,况且,他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只是在忍分“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了,许如秋要是知道的话,她不会找你,会找我的”
“每一天和你一个人我已经很累了,你要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罪有应得,那你就慢慢来折磨我,还有,你听着!”突然她的声音爽朗了起来,在纪淮衍看不见的地方眼神也有了色彩,犀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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