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着白赟的那些疑问,纪淮衍没有在意白赟骂的不是人这里,只是微微无奈长叹一口气“看看能不能将她在监狱里七年的视频都调查出来,这些…”话说着,婷了停,身体前倾,看了看手机内的视频苦笑一声“这些没有什么说服力”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辰鲁也不禁朗声疑问“不是吧?纪淮衍,你真就那么希望看见许素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才甘心?”
没有说服力,呵,这么多年了,白赟一直都不理解,在纪淮衍看来,许素多惨才算有说服力,无情决绝的那句话,白赟也列嘴无语的笑了笑“纪淮衍,是不是那天你看见许素被打的惨不忍睹才算有说服力?”
“我不知道”他脸上没有了色彩,睫毛上下合拢,又重新张开“可我清楚,七年时间不可能只有这些,我到底放不放过她,还是让我找出真的真相再决定吧”
“谁让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许素呢?”平淡没有生气的语气说着,却听起来也着难言之隐的味道,抬起脑袋,对他的两个朋友勾唇扬起一抹不知何以的笑。
他这玩味一笑,似乎不是多在意真相,只是想借着这件事的理由来欺负许素,他的笑邪恶的很,让白赟和辰鲁都无言以对。
在他的那句话落下之后,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在说话,脑袋又处于底下的纪淮衍,目光如炬,犀利的瞪大眼睛盯着手机里的东西,白赟二人一直看着他。
好久的时间过去后,包厢除了有那边天曦呵呵笑的声音再无其他。可小孩子的笑声好像和他们有任何关系,他们听不见,但随着他们的只有纪淮衍一个人的冷漠,属于他一个人的冷气压,让滑梯那边和桌子这边分成了两个地方。
一个冷如北极,冰天雪地。一个暖的云南,四季如春。
包厢足足保持了五分钟的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寂静,这样的氛围让辰鲁感到阴森,不自在的捂住嘴巴轻咳几声,来打破现在的尴尬“别闷着了,慢慢来吧”
在他们三个发生不愉快的时候,尴尬的时候,辰鲁总会化身为活宝,有趣的笑着来让他们和谐起来。
更有趣的是,每一次他们三个人的氛围凝固的时候,他站起来活跃气氛的时候,白赟和纪淮衍就好像是有同一颗心一样极其默契的说到“坐下吧,瞧你那样”兄弟就是兄弟呀,不会因为刚才的气氛凝固而一直板着一张脸,在他的活跃气氛之后,这两个殷勤的,一脸的人,都露出了笑容。
只不过可惜的是,今天纪淮衍他的心情真的不那么好,和白赟异口同声地说道。露出了一刹那的微笑,之后又低下了脑袋,他的脑袋今天特别奇怪,就好像怎么也抬不起来一样,无精打采的垂着脑袋,整个人都和以前差了太多的区别。
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脸色无光,眸眼中流露着一种无法明说的难言之隐,和一种无奈又无能为力的压迫,压迫的他自己抬不起脑袋来。
从他想调查事情的真相之后,这样的神社眸色在他身上经常出现,是无法明说的,无能为力,有时迫于无奈的恨,万般情绪参夹在一起,他不想抬起头,只想把头低的更低,让任何人看不出来,他有不好的心情。
“哎”即便回复了一下气氛,还是抵不住他一个人的悲凉,白赟也挺无奈的,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纪淮衍,突然英语那个事情困扰成这样,却又帮不上什么忙,惭愧的心情在心里翻江倒海“小衍啊,别想太多了,慢慢来吧,一切都会好的”
“对呀,对呀,你既然已经开始了调查,那真相早晚会回来的”白赟哀伤的眼神劝告之后,辰鲁朗朗的声音又鼓励道。
“嗯……不过话说回来”辰鲁这个开心果一般的人,突然支支吾吾,有了几分的认真,手撑在椅子上,缓慢的站起来“你为什么突然就想调查真相了呢?”
这真是一个比石头还要狠烈的问题,突如其来的问话,砸的纪淮衍脑袋生疼,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裂成了两段,心里疼痛,万般纠结在一起。
白赟怎么也没有想到,辰鲁看起来一直都挺吊儿郎当的,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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