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尸体 (2-1)

姜离：只要我开心？哈哈哈哈……

姜离：好啊好啊，多个奴隶我当然开心哈哈哈……

　　姜离边说边狂笑着走向房车，打开车门率先上去，刘耀文跟着她紧随其后。

　　车门没关，里面传出姜离明快的声音:

姜离：爬上来，奴隶。

　　张真源还跪在雪地里，得了指令并没有犹豫，就像狗一样四肢并用，狼狈的在雪里爬。

　　到了车门处也是双手先上，然后爬进来，关门之后也一直跪伏在门口，垂着头驯服得很。

　　失去信仰后，他对这个世界很绝望，现在，就只剩下对姜离的愧疚，这条命是她救得，便还给她好了。

　　姜离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看张真源爬的一身脏污，神情还是木木的，没有一丁点受侮辱之后的愠怒或者隐忍。

姜离：好狼狈哦……

姜离：把你的脏衣服脱掉。

　　张真源还是听话照做，没有一点犹豫，麻利的开始把外面冬衣都脱掉，而姜离就一直坐在他面前观看着。

　　她又转头对刘耀文说话，声音就不似对张真源的那般戏谑。

姜离：出发吧。

刘耀文：好。

　　他应下的同时不禁看了看门口的张真源，他跟姜离的两人之旅被打破了，略略有一丢不快，但无可奈何，他也不好置喙姜离的决定。

　　刘耀文转身去了驾驶室，本来房车是有自动驾驶系统，但是雪大路不好走，就必须有人亲自把控了。

　　姜离的目光又转回张真源身上，他这会儿已经脱完了脏衣服，穿着里面的羊绒衫跪在那，任由姜离打量。

姜离：爬过来。

　　他依言又爬到姜离脚下，期间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像个行尸走肉。

　　姜离勾手捏住他下巴，将脸抬起来审视。

　　张真源这张好看的脸此刻毫无生气，满脸憔悴，下巴上胡茬都冒出来了。

姜离：在我这里，至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

姜离：不能胡子拉碴碍我的眼，去收拾。

　　她说着将剃须刀和一套洗漱用品塞给他，他接住并点头附和。

张真源：是。

　　姜离却又勾唇刁难:

姜离：要叫主人。

张真源：是，主人。

　　她微微蹙眉，刚勾起的那点兴味又散了。

姜离：去吧。

张真源：是，主人。

　　他站起来，因为跪的久了有点踉跄，稳住后就去洗漱间收拾自己了。

　　姜离坐在椅子上却有一点烦躁，照理说得了个可以磋磨的人应该高兴才对，可张真源现在死气沉沉，玩弄他和蹂躏一具活着的尸体没什么区别，一点意思没有。

　　过了一阵，张真源洗漱好了出来，依旧恭顺的站在她面前。

　　虽然还是憔悴，但至少干干净净了。

　　姜离看了他半天没没下文，在想是不是她提任何过分的要求，张真源都会这样面不改色的应下。

　　然后她拿出一件近乎透明的白纱衬衫递给他:

姜离：穿这件给我看。

　　张真源的目光落在了衣服上，看清后，终于眼底有了一丝挣扎，不过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下去。

张真源：……是，主人……

　　姜离勾唇笑了，他表情的微妙变化全被捕捉到，原来他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在乎嘛……

　　那就还有得玩~

　　也对，他那么正直的人，肯定对这些情趣之物没什么抵抗力。

　　张真源接过衣服转身想去换，却被姜离戏谑的叫住:

姜离：哪去？就在这换。

姜离：就在我面前换~

　　她想起以前每次调戏他，张真源都是羞怯的刻意避开。

张真源：……是，主人。

　　他吞咽一次强自镇定，然后才开始脱去衣服，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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