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虽然退了烧,但还是有些感冒。
第二天,你白天面试,晚上填申请表,再稍微做点运动。
第三天中午,你回家的时候正好碰到快递员拿着一个包裹准备按你家门铃。
快递到了?
你走上前。
快递小哥看到你,说:“临华帝景68幢,请问您是这里的住户吗?”
“我是,”你想,你留的名是荸荠,或许他不会读。
快递小哥递给你一支笔,说:“需要签一下字,麻烦了。”
你挑了挑眉——这玩意还需要签字?
但到底也没有说什么,你接过笔,刷刷刷写完,把笔还给快递小哥,他看了一眼,微皱了下眉,就朝你点了点头,离开了。
那当然,你写自己的名字那叫一个龙飞凤舞,大概连你亲爸都认不出来。
你带上门,顺势打开包裹,然后,顿住了。
什么叫——病危通知书?
你的手有些抖,把包裹里阻碍视线的镯子存折随手装进口袋里,拿出那张纸。
患者姓名:吴康福。
日期是你与他刚认识的那段时间。
“病情危急,随时可能出现……”你捂住嘴巴,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寄件地址是你曾经暂时工作的城市。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让人猝不及防。
刚确认关系就让你知道这样的事。
你联想到前天你在浴缸边看到的血迹,身上慢慢涌上一股寒意。
你冲向房子,大力推开门,看到餐桌前还在忙碌的身影,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你是傻的吗?”你把那张纸拿到他跟前,“你为什么不说,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
“病算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啊,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们借钱,问我爸借钱,借不到还有李家,我豁出脸皮也会借到,脸皮在人命面前算得了什么?”
“玄烟,”吴知走近,“我没事了,那个大概是误诊了,我不是要故意瞒你,只是我很久都没有再发病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你不要哭,我真的没事。”
误诊,还再发病。前后矛盾。你直直地看着他,“那浴缸里的血迹怎么回事?真的是你不小心弄的吗?”
吴知眼神有些闪躲,最终还是说:“那个不要紧。”
“你——”你被他四两拨千斤的回答弄得心梗,攥紧那张纸,强硬地说,“去医院。”
“玄烟,我没有骗你。”他一直记得你不喜欢医院,他也不想乱花钱。
“我也没跟你说笑,有病就治,没病更好,你听话。”
“……”
“吴知,这世上少了谁都跟我没关系,但我不能没了你。”你抱住他,泪水蘸湿他的衣服。
吴知僵了一下,回抱住你。
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
医生给开了一些药,你照收不误。
你又哭了,劫后余生,喜极而泣。这一次却别扭地转过身去不想让他看见。
有些丢人,吴知这混蛋家伙。
还有那什么……沈靖皎,闲的没事寄这个过来干什么。
你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镯子和存折,缓了缓,才说:“吴知,沈靖皎寄给你的。”
吴知盯着那个镯子,半晌,说:“嗯。”
你没有多想,把东西给了他。
吴知握着那个手镯。
面前的女人真的很在乎他。
他有多感动——那种带着恐慌的感动,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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